很诗意,只能骗小女孩。二十七岁的柳依依知道这有多么恐怖,多么残酷,将会把自己置于一种多么难堪的境地。他需要的只是一个欲望的对象,但她不能这么看自己。这样的人在麓城很多,已经恋爱成精,永远在恋爱,在恋爱的旗帜下实现妻妾成群的梦想。至于这会给别人带来怎样的伤害,那不是他考虑的问题。他们在爱的名义下贩卖残忍,围绕自我欲望表达各种真理,比薛经理们更可怕,薛经理们至少还愿意给女孩补偿。这样的人能做丈夫吗?要是以前,柳依依还会抱有幻想,为什么不能改变他的想法,把他争取过来?现在她知道这样的期望是要不得的,根本不能去设想他会为自己改变什么,谁会为谁立地成佛?她对他深不可测的经历感到恐惧,绝对不能跟他走,那是一条绝路。柳依依不想跟他玩这种游戏,只有那些在每个男人怀中都纯情的女孩才有资格玩,她们已成为冷血的人。她抱着“不跟你玩”的想法,断然地跟他中断了联系。分开来柳依依没有一点遗憾,不属于自己的就无所谓失去。
五月份,柳依依顺利地通过了论文答辩,在这之前她已经在银河证券中山路营业部找到了工作,是客户部经理。她的导师想为她联系去上海财经大学读博士,她征求秦一星的意见,秦一星说:“你真的想打单身?”宋旭升则说:“从你收到读博通知书那天起,我就不敢跟你见面了。我没想过找个女硕士,更没想过找女博士。我只是个本科呢,你真的要我怕你呀!”这样柳依依放弃了考博的愿望,心里纳闷着怎么男人读了博士给爱情加分,女人却是减分呢?她心里不服,可不服也得服,这是现实。
第一次领到工资,两千多块,柳依依心情特别好,这么多钱不是没看见过,可自己挣来这么多钱,还是第一次。兴奋着她想打电话告诉秦一星,又一想,他会看得起这点钱?就告诉了宋旭升。宋旭升在电话那边说:“真有那么多?”又说:“真不错呀,你。”声调有点懒洋洋的。柳依依说:“我晚上还要请你的客呢。”宋旭升说:“要请我请。”柳依依意识到自己太兴奋了,宋旭升的工资只有一千多呢。她说:“你想那么多干什么?”
现在柳依依已经没有别的想法,也不再去寻找新的线索。要嫁的人,不是宋旭升,也是宋旭升。可她还在等待,等什么,不知道,似乎是在等那个为自己定下的二十八岁的期限。十月的一天,宋旭升的妈妈风湿性心脏病已经病危,宋旭升跟柳依依招呼一句,就回去了。第二天打电话过来,希望她过去扮演儿媳的角色,给临终的人一点最后的安慰。柳依依没有犹豫就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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