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尚需要一段时间。在光绪年间,瑷珲女性流行的仍然是一般的短衣窄袖的丝绸服饰,当然,劳动人民只能用粗布衣服对付,难以讲究。
严肃在各个Yaozi门口徘徊数天。这些脸庞或者圆润或者清瘦的女孩子,大概在十多岁到二十来岁之间。和电视里面看到的那些像蝴蝶一样逗留在不同男人中间摇曳生姿、卖弄风情的“天上和人间”的那种女性不同,她们的表情似乎都比较木讷、沉默不言,不和人主动搭话。除了个别身穿绸缎,大部分甚至穿的是布料衣服,猛然一看,似乎是哪家的听话闺女因为迷了路跑到了大街上。
严肃抓住了机会,在哪个衙役进门之后揽着一个女孩的腰恣意大笑的时候,拍了他们好几张照片。严肃拍了他的正脸,但是衙役并没有认出他来。严肃心想,这个衙役也真是“阅人无数”,个把人他真不会往心里去。
严肃利用到哈尔滨购买英文报纸的机会,把照片洗了出来。
回到了瑷珲城,他再次来到衙门,把照片留在了这个衙役和县太爷龟寿珲的办公桌上。
他知道,他做的事也没有百分之百的可能成功。但是,这是李玉红的百分之百的希望所在。
希望是很神奇的东西——周中虽然很忙碌,但是有周末等着,时间就过得很快;顾客到店里只看不买,你却觉得下单只在眼前;人生中很多值得期待的东西,都让我们眼前的难以忍受变得比较地能够忍受。
第二节 一个恼羞成怒,一个志在必得
严肃这一次一边在脑海里猜想那个衙役一脸尴尬、失去了往日在他面前的威风的样子,一边又在盘算一个恼羞成怒的人会怎样发疯地打击报复他,变本加厉地给他穿小鞋。
他在大车店马老板给他破例分配的一个单间,用炉火烧开了一壶茶。茶叶在他的水杯里面飘起,散发出淡淡的茶香味。一杯热茶加上炉灶里面还没有褪去明火的柴火,让室内有了热度,也莫名地让他产生一些希冀,在他内心产生了一丝温暖。门外的雪已经开化了,到处淌溢者乌黑的、掺杂着泥水和木炭灰的雪水。在待化的冰雪底部,仍然有硬邦邦的冰块存留。在隆冬蛰伏在家里的行人眼下已经有很多开始忙碌,但是,行人脚踏冰雪的“咔叱咔叱”的声音都能让人联想到脚底下横流的污水。在南方油菜花可能早已经开败了,现在可能已经是桃花、梨花竞相开放的时节。严肃一边用小口抿着茶,一边恍恍惚惚地觉得自己还是没有适应这种时空倒换。
在一个小地方的小旅店给他带来的收益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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