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两眼看了下来,觉得他清朝时候的“同事们”实在是生活太奢华、太会享受了。在正中的铺着东北虎皮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中年男子,只看他的堂堂面容和温润的气色还有一身官服,就知道这个就是严肃要找的人。
这一切的奢华都来自于民脂民膏,想到这一点严肃感到浑身不自在。
但是,他又能如何?
“来!来!来!坐!坐!坐”县令主动示意严肃坐下。
龟县令来自湖广一带,带着一定的口音。
而东北话自带一种压迫式的“范儿”。严肃暗暗想到,就方言来讲,他肯定受到不少的“暴力”。严肃知道这种痛苦,他刚刚进大学的时候就非常羡慕那些能说会道的东北同学,这曾给他不少的“心理压力”。
“严先生以前来到鄙县,也不预先知会一声。真是没把鄙人当自己人啊。”
他的湖广发音把“预”发成了“yi”,把“真”发成了“zhe
g”。
严肃一番恭敬,谦称自己山野之人,难入贵人之眼。又学识浅薄、结交不广云云。
龟县令一下子提到了那台照相机。
当你掌握主动权的时候,一切风吹草动,你都可以安之若泰。
严肃假装不太清楚情况的样子:
“鄙人是有一台洋玩意。喜欢照照人影,花啊鸟的。没有别大的用处。”
龟县令试探完毕,结果正如他们的猜测。
“你说我们的老祖宗怎么就会用笔墨画些花鸟鱼虫人物什么的,西洋人确实要比我们更懂奇技淫巧的玩意儿。”
“我大华夏以儒学治国,这种手工制作,不应该是工匠艺人的事情吗。”
龟县令这扔出一个话题,正好让严肃觉得可以放开探讨,不再拘泥于他们之间让他仍然感到一丝进展的事情了。
“龟大人高见!我堂堂华夏千百年崇尚儒家治国治家治天下,这很难得。”
严肃一向对鄙视文科的潮流不以为然。如果你们理科造不出好东西,就没有好看的GDP,那么文科生也就没有办法通过贡献知识和服务分配财富。理科制造财富,文科分配财富。这是他的基本观点。“工匠们”水平差,就没有理由埋怨做物流做财会做合同的那些人。
严肃事先没有料到龟县令能和他这么健谈,谈话所涉及的面那么广,甚至在他看来是在清末不那么“政治正确”的问题,龟县令都极为感兴趣。虽然严肃从21世纪穿越而来,他也不是维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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