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经过这两场审判,严肃更坚定了自己的判断——龟县令对他另眼相看,而他由于自己的不寻常的身份,处在一个比较尴尬的境地。
严肃压抑住自己的兴奋心情,在和县令道别之后,就离开了县衙,回到了他们住店的地方。
但是,由于案件后续需要办理一些必要手续,以及李玉红来到了县城禁不住女孩子爱逛的天性,一行人就打算在县城再停留一两天。
隔天,严肃也在县城逛了几圈,打算更多了解一些风土人情,但是他更多的是想要知道这个即将在世纪之交风起云涌的年代,有一些什么样悄然的变化。
严肃来到了县城最宽阔的一条街。这里是下午的时光,路两侧的小商铺和摊位的叫卖吆喝声不绝于耳,身边有各色马车行人经过。
严肃一心要寻找哪里有卖报纸的地方,没有顾及身边的人群。突然,一声呵斥在平地里炸响:“不要跑!”
严肃一看,两个膀大腰圆的壮汉抓住了一个不断试图挣脱的年轻人,而他突然感觉口袋里的刺绣钱包被人抽走了一样。
两个壮汉(侦拿偷盗犯的衙役)把那个年轻的“小偷”双臂反剪押到严肃跟前。
厉声对小偷说:“是不是偷的他的?”
小偷低着头确认。
一个壮汉对严肃说:
“这位爷,请您跟我们走一趟,做个笔录,证明你的钱包是他偷的。”
对成年男人称呼“爷”,是旗人才有的传统。严肃感到受宠若惊。
清朝东北有不少户口是旗人。这不怪,这也是他们起初崛起的地方。
没想到就在去县衙的半路,两个衙役中的一个让另一个衙役自己一人带小偷去县衙,他自己和严肃有事要商量。
严肃不明其理,就任由那个衙役把自己带到了一处酒楼。
酒楼的二楼一处有屏风的包间,已经坐了三个看神情气质就知道是担着官差的男人。
众人看到严肃就神情庄重地起身欢迎。
那个衙役(名字叫做孙驰)示意众人坐下。
原来这群衙役,是不同于冒英奴的另“一伙”人。都是衙役,但是,不能因为池塘里有几根棍子是弯的,就说所有棍子是弯的。而且,就是因为其他的棍子不是弯的,是直的,必然要遭到弯的棍子的排挤和攻击。
换句话说,这是针锋相对、互相对着干的两股势力。
严肃心里惊叹,我这回来瑷珲真是“来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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