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骗子。”
为了郑重起见,William还是觉得应该更多地了解严肃这个人着手,就邀请他到办公室长谈。
William院长迈着出于医生职业习惯的紧促步伐,领着严肃到一间病房兼他的办公室。房间不是很大,紧凑地摆放着七八张铁制的病床,没有一张病床是空着的。头上戴着护士帽、穿着大白褂的护士在房间内穿梭,脚步匆忙。没有见到现代医院常见的静脉注射吊瓶,也没有现代类似庞然大物的X光线和CT诊疗设备等医疗器械,只有在桌子上的磁盘上摆着缝针、缝线、注射器、注射针头等等。在角落处一张大的办公桌,桌上摆着一盆绿植,这就是院长办公的地方了。
严肃多少带着一点毫无逻辑的优越感——因为从医学发达的现代穿越过来,就连这个医院院长认识的诊断和治疗设备,都没有他认识的多——但是他及时地掐灭了这种毫无缘由的骄傲,内心里充满了对那个年代利用如此简陋的医疗设备治病救人的医生和他们无私风险精神的钦佩。
在慈善都可以用来做生意的现代社会,在会有人把在非洲挖了多少口井高调地在社交账户上宣示的社会,让人想象促使这群医生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比较困难。因为,和其他高调地宣扬的“善行”相比,他们付出了一切作为代价,而不求别人的物质酬谢甚至心怀感激作为回报。
William院长时不时地在谈话中穿插了一些汉语(那个时候叫做“中国话”),怕严肃不能彻底听懂他说的话。虽然这让严肃感觉有伤自尊,但是他也明白自己的英文并非达到了完美的地步,有些专业上的用语他并没有做足准备。
面对William院长带着一丝不信任的、审视的眼光,严肃继续编造他的“谎言”:“William先生,我并非没有根据,在这里浪费您的时间。在中国的经典中医典籍《药典》和《伤寒杂病论》里面,我发现了别人没有注意到的这种草药,对类似的传染病有治疗的作用。在一个碰巧的机会,我发现它对于治疗疟疾有一定的效果,但是疗效并不是十分的明显。这促使我思考,是不是需要提纯里面的有效成分,才能更加有效呢?所以.......”
William院长推了一下他戴着的老花眼镜,露出他的眼睛,似乎“审理犯人”一样,审视地看着他,打乱了他说的话:
“You a
e
ot lyi
g? A
e you?”
Will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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