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鸟类和虫类偷食。这一年沈家的柞蚕被偷食了不少,也就没有足够的银两用来偿债。这高利贷团伙从柞蚕还没孵化,到刚孵化来不久,再到柞蚕长成成虫,再到吐丝结茧,三番五次来到沈某家中骚扰逼债。
这一天离柞蚕下山的日子还没有过多久,这帮人又不请自来,摆着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子毫不客气招呼不打找着座位就落座,翘起二郎腿,其中的一个,用手指指着沈某的母亲:
“你说说,我们给你们宽限多久了?这可是最后一次,我看在都是乡里乡亲的面子上,不然我们老大发飙,你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沈某母亲只能哀求他们,说今年年景不好,蚕都让鸟和虫吃了,来年一定还上欠他们的账。
这个人还是用手指着沈某的母亲:
“不是我们翻脸不认人,宽限已经给过你们不是一次两次了。再想想办法,跟亲戚朋友那里周转周转,你欠的又不多,何苦让我们一趟一趟往这里跑。哎呀,这味把我们熏得......”
说完用手捂住鼻子,表示对蚕茧味道的厌恶。
“你说,这乡里乡亲的何必呢?一趟一趟地,老是不还。办法总比困难多,咱说是吧?你这不是成心溜达我们吗?”
这还算是一个比较好说话的人,似乎说服沈某母亲。
可旁边一个催债的,可没有这样的好模好样,一上来就劈头盖脸地羞辱沈某母亲:
“你就信我大哥说的,准没错。跟你亲戚朋友开开口,没几个钱,你看你把我们几个给溜达的。再说了,就你这样的姿色,把你卖到满春院也值不了几个钱。别给我们这儿磨磨唧唧的了!”
那个被称是他“大哥”的,看他说话粗糙,逼逼赖赖地,不上道,给他使了个颜色,试图制止他的鲁莽言语。
“不!大哥,你别给我使眼色,你再给我使眼色我说的也是这么回事。你瞅她这一脸褶子,脸盘子像个大冬瓜似的,我寻思哪个不长眼的能看上她能要她?”
那个“大哥”知道这个人比较“彪”,听不进好赖话,急忙出言制止:
“你可别给我们整事!人家说不还了吗?再等等能死啊?”
“你可别充我的大哥了!咱只认...是大哥,你就是一个账房,你以为你戴着一副眼镜,在这里充文化人啊?”
二人由语言争执发展到了抡拳相向,这是在场人都没有想到的。
沈某一直在场站着,二人在抡拳打斗互相扒拉的时候,那个“小弟”的背不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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