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眨了眨,道:“想侯爷的美人出浴图!”
宋川白着实愣了一下,才用力把被血黏住的绷带,道:“越说越离谱了!”
“嘶……”陈桐生叫了一声疼,道:“有什么离谱的?食色性也,想美人当然要想全套……”
“所以把你想得主动往荒原那样的方向跑,自己割自己耳朵么?”
陈桐生敏锐道:“侯爷是不是想说我坏了脑袋,那这也不是我的问题呀,我是想侯爷才想坏的。”
宋川白这番无法再撕绷带以警告陈桐生的满嘴不正经,只好递了她一记眼刀。
陈桐生看见就乐起来,沉默了片刻后问:“朝里出了什么事?”
“出事?”宋川白道:“有什么事?”
“既然未曾出事,你怎么突然千里迢迢地跑这么个鬼地方?”
宋川白笑而不语,陈桐生看着他奔波赶路,神色略有疲惫的脸看了片刻,福至心灵:“难不成是因为想我?”
宋川白笑着向她点了点,未曾否定,只是道:“醒来就起来把药喝了。”
陈桐生撑起上半身,突然手臂一弯,又柔弱无力的倒了回去:“哎呀,好累,好疼,好无力。”
“不如侯爷喂我罢。”
......
方良哲推开门。
方良哲又关上门退了出去。
......
宋川白没拒绝,竟然也就拿过药碗,舀了一汤匙轻轻吹凉,递到了陈桐生嘴边。
他手指骨节分明,白皙修长,只是捏着那普通青瓷汤勺的场景,都格外赏心悦目。陈桐生毫不顾忌地上下打量宋川白,凑过去抿了一口。
呕,苦。
看见陈桐生苦得眉头都皱在了一起,宋川白不禁笑道:“我还当你如今已经不怕苦了呢。”
他说着从桌边的纸包中捏出来一块糖瓜:“要不要缓一下苦味儿?”
“侯爷真是太贴心了。”陈桐生飞快地说完,拿过药碗吨吨吨一口灌干净了,趁药味还未在口中弥漫开,咕嘟一声吞下,一把抓住宋川白的手,将他手中的糖塞进了嘴里。温热的气息扑到手指上,指尖触碰到了水润的嘴唇,那软软的触感让宋川白心里猛地一跳,立马收回手,略一皱眉道:“不像话。”
陈桐生抿着嘴角,粉红的舌头在嘴角一卷,特别狡黠得意的样子,宋川白撇过头道:“喝完了药就把伤口收拾一下,你着几日都到哪里去了,弄成这个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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