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在忧虑什么,他安慰道,“乖乖听话,也让我安心。”
越溪桥终于肯掀起眼帘瞧他一眼,可他戴着面具,她看不出他的脸色,不知他伤了多重。
见他抬手抚上她的脸,她眸光一紧,忙问:“我是不是毁容了?”
付惜景愣了一下,很快笑了:“现在是憔悴些,调理几日就又变漂亮了,毁不了。”
“那你呢?”她突然抬手扳住他的肩,用力捏了一下,“你的身体,也真的没有损坏吗?”
付惜景不自觉地一颤,面上虽没什么变化,她却感受到了他的虚弱,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慢慢松开了他。
他轻叹,将她拥入怀里,拍了拍她的头发:“不重,无伤大雅。过几日我还是会走,不能一直照顾你,希望你理解。”
越溪桥窝在他胸前赶紧晃了晃头:“我只是怕你……”受不住路途奔波什么的,还是不要说了,这是对他的不信任。
“别对任何人说今日的事。”他低下头在她耳边道,“不然我们就都会有危险。”
小姑娘抬手将他的背圈住,埋在他身前却沉默了。他有些奇怪,低头看了看她,只听她道:“你叫我,我就不说。”
“叫你?”
“你再叫我‘桥儿’,我就什么都听你的。”她的脸似乎热了,唇也弯了起来。
付惜景松了口气,摸着她的头轻笑道:“桥儿乖。”
而后她就完全软在了他怀里,他缓了缓,将她抱起来带到自己房间,拉上床帷,盖上寝衣,让她好好睡。
关上门,付惜景微微垂头撑着门框,对南门疏道:“……带越逢桐过来。”
……
入夜,越溪桥仍是没有醒。付惜景特意换了个房间,熄了烛火,静静等着某位即将到来的不速之客。
子时一刻,南门疏在外面唤了他一声,说瞿右使来了。他只能披好衣服,将烛火重新点燃,戴上面具后示意南门疏将人带进内室来。
因为进的是内室,即便瞿将歌带了随从一同过来,也只能独自进入,一见书案后似乎精神不太好的付惜景便拱手道:“瞿某实在不好意思深夜袭扰公子内室,公子不妨移步外间详谈。”
付惜景微微垂着头,指尖揉按着耳后的穴位,没有睁眼,冷笑道:“右使都好意思深夜扰我安眠了,自然不会再在乎内外室的场合。”
瞿将歌面上倒无尴尬,依然笑眯眯地,听他如此说就也不再多言。
一同进来的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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