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疏,瞿将歌的随从都在屋外,不会进屋,可外间似乎还有其他人在。
付惜景抬眼见瞿将歌也是一副被扰了好梦的样子,衣服明显是急匆匆穿上的,于是前倾上身,支着下巴看着他道:“右使这是又给我送谁来了?”
“公子说笑了,瞿某这么晚了来叨扰公子,可不是要为公子送什么人。”说着瞥了眼一旁神色阴郁的南门疏。
付惜景见状只能转向自己的人,南门疏抬眸对上他的视线时怔了一下,又咬着唇低下了头,似乎很难启齿。
“那还是在下来说罢。”瞿将歌又笑眯眯地道,“公子可知此时此刻跪在外面的是何人?”
“右使有话就直说,我可不是听你来绕弯子的。”付惜景有些不耐地道。
瞿将歌悠悠道:“正是在下不久前才送给公子的,越家弟弟啊。”
眸光一滞,付惜景掩饰住震惊之感,颦着眉再次看向了南门疏。
南门疏长叹一声,只得如实道:“半个时辰前,逢桐偷偷潜入二长老院落意图刺杀瞿右使。右使带着人先来找的属下,可属下也……无力作决定,只能劳烦公子。”
付惜景没有多迟疑,甚至不觉得是什么大事,很快了然,微笑着向瞿将歌道:“右使可知这孩子为何会一时冲动,非杀你不可?”
“瞿某怎知,好歹瞿某还养过他四年,也不曾求他回报什么,谁想他反而恩将仇报。”瞿将歌一副难过的样子,突然一颤,看向对面道,“怎么,公子觉得这是一句‘一时冲动’便能了结的事么?”
“右使养了他们多年不错,可本就不打算将他们往好了养,也难怪被‘恩将仇报’。”付惜景很是不放在心里,后倚身体,手臂也搭在太师椅扶手上,“这几个月来,他姐姐日日被前些年修炼过的内功折磨,他自然会为姐姐打抱不平,就是杀不了,也要吓一吓那个让他姐姐落到今日这般地步的人。”
“这……”瞿将歌又疑惑了起来,“从前我也观察过越家姐姐练功,怎么没见她日日被折磨?”
“你是在跟我装傻?”他的语气瞬间沉了下去,“自家的教徒修炼的什么内功,不修又会怎样,自己心里没数?”
瞿将歌似乎是真的又惊讶又疑惑,还凝神细细思索了片刻,终于想通了什么,叹气道:“看来公子是真的打算长久地用那姑娘了,那是在下考虑不周。”
付惜景就轻敲扶手看着他做作的表演。
“在下这里其实有一件圣物,针对那越家姐姐的情况应当有些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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