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可公子昨夜离教了,至少也要二十天才能回来。”司阑便皱眉道。
越溪桥瞪着眼睛愣了愣,兀觉挫败,不想再说话,直接将自己扔到了床上,趴着不动了。
她若死活不愿,司阑自然不好强行令她搬走,不然也是会破坏她的心情。
于是她去找了南门疏,将越溪桥的表现说与他听,南门疏也是十分惊讶:“这……可不像是现在的她该说的话。”
如今越溪桥的身份就是个被拆穿的正派卧底,她怎么就一点没有自己是个俘虏的自觉,还以为自己是那个被公子宠上天的小姑娘呢?
按理说,她都已经忘了自己曾是那个“小姑娘”了,而且以为公子并不爱她,她就不该再这么横,应该时刻担心着公子会不会什么时候杀了她才是。
“不过如果她真的觉得公子就应该宠着她——有这样的意识的话,或许一切也没有公子所想得那么糟。”南门疏抱起手臂,“公子前天还跟我说,溪桥对他已经一点感觉都没有了,除了厌烦还是厌烦。”
“我倒不这么看。”司阑阖上眼摇摇头,“这些日子我亲眼看到,公子在触碰越姑娘的时候,越姑娘除了偶尔会被吓到,其他时候都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并不排斥,意识不清时甚至会主动凑上去,何谈厌烦一说呢。”
南门疏只是叹了口气。
因为一早察觉了付惜景对越溪桥的感情,在南门疏回总教后,司阑便去找他将他们二人之前发生过的事都问了明白。南门疏知道司阑是绝对可信任之人,便将一切都同她说了。
如今的她只觉得公子和越姑娘之间实在可惜,他们也实在不该承受陌路的结局。只是公子十分清楚越姑娘的记忆不会再回来、他在她的心中就是个恶毒男人的形象,就不想不顾越姑娘的心意强行将她留在身边,也根本无法接受她已经不再爱他的事实。
司阑接着道:“公子不想让越姑娘继续住在若江院,就是怕那里的一切会再刺激到她的意识、损害她的身体。”
南门疏挑挑眉:“那之后呢,就留她在碧栖院闲待着?”
“待为越姑娘接好经脉后,公子会……”司阑微微皱眉,不忍地阖上眼,“‘给她自由’。”
为了让越溪桥今后的生活过得更顺畅些,首先要恢复她的经脉。但江湖人皆知废她经脉的乃是七大正派之首的重霄阁掌门,又有谁敢冒着与重霄阁为敌的风险替她接好被断掉的经脉呢。敢这样做的,自然只有他们“魔教”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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