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哄骗之语,不会信的。”
“可是前两天公子又对越姑娘解释了送她去水镜轩的原因,她不是也没有多大反应吗?”
“溪桥就是因为没当回事、没信,而且一点找不回似曾相识的感觉,才没多大反应。”南门疏叹道,“公子也就不想再对她继续解释了。”
“那我去解释,我去将一切都说给越姑娘听。她是个聪明人,不会连真话假话都分不清,若她仍然爱着公子,就该有感应。”司阑道,见南门疏没点头也没摇头,就不想再等他的意见,直接转了身。
南门疏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她,力道大得她连动都不能动一下。
司阑转过身来疑惑地看着他,只见他微笑着说:“公子才刚走,不着急,等他快回来的时候再说也不迟。”
……
离开商州后,刚意识到付惜景对越溪桥的特殊感情时,司阑就想过要将越溪桥当作未来的世子妃来调教,面对她时就凶了些。只是不久后听南门疏解释完他们之间的牵绊,司阑又有些生气,觉得她辜负了公子,故而不是很想搭理她。
想清楚后,司阑又不觉得越溪桥有什么错。到底她当初只是一个小姑娘,苑闻浓又是一直照顾着她的人,连公子都对闻浓那么信任,何况是她了。
正如公子所说,若不是因为他将越溪桥视为软肋,若不是因为闻浓要帮助晏公子对付他,好好的一个姑娘也不会被接连催眠了四年多。一切因他而起,甚至直到现在他连害她的人都没有抓住,自然谁都没有资格去怪她。
可,就算越溪桥失去了很重要的记忆,他们之间若能好好交流,应当也是能达成“我们彼此相爱”的共识的。而今公子不是很想再打扰她,可也不能只让公子一人承受所有的痛苦。
这些日子越溪桥就只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司阑没想到她竟真的能做到什么都不干,就趴着或是躺在床上,除了晚上,别的时候也都不睡觉,竟一点不觉得闷。
她似乎是真的很怕公子会将这个房间送给别的……女人,于是就一直赖着不走,倒还挺好玩儿的。若公子看到了,大约能找回一点昔日那个“小姑娘”的感觉罢。
由于南门疏提出要等公子快回来的时候再向越姑娘解释一切,这十几日司阑就任她无所事事地趴在床上。不过公子走之前说有重要的事要同王后娘娘商量,可能还会涉及到七星教的交接问题,怕是要耽误一个月的时间。
司阑瞧着,越姑娘显然是很想见公子的,也许她想通了什么,也许他们能恢复如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