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疏一惊,很快又道:“想法是好,只是这样一来,溪桥更会被认定成‘魔教同党’,就算公子给她自由,皞昭中原她也是回不去了。”
“我宁愿觉得,公子只是一时累了,才说了句丧气话而已。”司阑有些落寞地道,“公子不会放越姑娘离开的,越姑娘应当也不想离开公子。”
南门疏则说:“对于现在的溪桥来说,公子远不如水镜轩的人重要,溪桥又怎么会不想离开他。”
司阑却坚定道:“我看得出来,越姑娘对公子还是有感情的,只是因为没了昔日的记忆,感情才没有那么强烈。”
南门疏耸了耸肩,不置可否。说来他也没有与二十一岁的溪桥正式见上一面,如果她将公子忘得差不多了,可还会记得他?
虽然公子不想让溪桥的意识再受到伤害,因而在与她重逢后都没有特意解释以前的一些误会,免得她再受刺激。只是人么,不给点刺激就无趣了,也许刺激着刺激着就能引发奇迹呢。
抬头见南门疏的表情很是严肃,大约是不赞同她的话,司阑便上前一步说:“我会让越姑娘感觉到,她待在公子身边是一件很好的事。”
南门疏眨了眨眼睛,很是惊讶地看向她。
司阑抿了抿唇,垂头道:“我会尽我所能对她好,让她知道公子身边的人都会尊重她、爱护她,会将她当成世子妃、当成主子来对待。越姑娘本就已习惯被天下人仰慕,若我们所有人对她都如水镜轩的人对她一般,她也许就会接受我们成为她的家人。”
在被南门疏告知一切前,她根本不知道付惜景是不会与妻子以外的女人交付身体的。正因为越溪桥是他认定的人,是他承诺过要娶的女子,他才会与她燕好。如果他真的放越溪桥走,那他这一辈子岂不是都再不会娶妻、再不会爱人了?
王后希望世子得到一段不被身世门第和权力纷争所左右、感情真切深厚的婚姻,娶一个被他所爱同样也爱着他的世子妃,至少不要像王后自己那样,将枕边人当成敌人一般对待。
公子待越姑娘难道不够真切、不够用心么?他理应得到同等的爱才是。明明是那么相爱的两个人,最终却因他人的陷害而变得陌路,公子就真的甘心?
“……我不甘心。”不知不觉间司阑说出了口,“公子不该被这样对待。”
“其实我也劝过他,反正溪桥现在的意识已经不那么脆弱了,不如就将一切解释给她听。”南门疏揉了揉额角,“是他说,溪桥如今没有任何记忆,只会将他的话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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