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所想,付惜景的确没走多远,只不过赶回来的时间也没那么快。她都在左腕上划下第二道了,他才又出现在门口,焦炙的神情已经不是半副面具所能掩饰得住了,想是闻到了很重的血腥气,才不安地又返了回来。
见她两只手都是血,且还要用那碎片往腕上划,他心一滞,冲上前捏住她的右腕,狠狠用力,才让她松了那碎片。
好在右手心伤口深,没什么力气,即便是用力地划,左腕也没伤太狠,没有大出血。她还是疼得快要晕过去了,又饿又疼,不想再坚持,直接一脑袋扎进了他怀里。
再醒来时是被饿醒的,起身一看,右手缠着厚厚的布,左腕也包着,就连只被碎片戳了一下的脚后跟也涂了药。涂在她伤口处的药显然是他亲手做的,很凉,还能缓解痛感,意识到这一点时,她又哭了。
付惜景就抱着手臂站在屏风前看着她,眸光阴沉得吓人。一番折腾,如今已是未时,东厨的菜食时刻温着,就等着他吩咐呈上。
余光能瞥见他就站在不远处看着她哭,却还是那样冷漠,丝毫不打算上前安慰。她不哭了,用包着手的布抹了抹脸,挪了腿要下床。
鞋就搁在脚踏上,她看见了,想了想还是没穿,慢慢站起身,也不去看他,抬腿就走。
付惜景的气简直不打一处来,看着她还特意绕到屏风那边要走出内室,二话不说上前准备抓住她的手臂,她却在这之前就退了一步,没站稳,狠狠地摔了个屁股墩儿。
浑身上下简直没有一处不疼的地方,一屁股坐在地上时越溪桥还愣了几瞬,终是仰着头哇哇地哭开了。
而他还伸出去的手就僵硬在了空中,慢慢放回去,垂眼看着她嚎哭的样子,一时没动。
守在外面的司阑听到动静立马跑了进来,见越溪桥曲着膝盖坐在地上大哭、两只受伤的手却不知往何处放,而公子不把她抱起来也就算了,居然还眼睁睁地看着她就这么哭下去。
到底她是不忍心,跑上前去将越溪桥抱起来,却怔了一下,不知该不该把她放床上,毕竟方才摔到屁股了,可若趴着也会压到肚子……
越溪桥虽闭着眼睛,但知道抱她的肯定不是付惜景,就继续嚎。片刻后付惜景也看不下去了,一双手臂伸出来,示意司阑把人交给他。
司阑却没有动,皱了眉:“公子方才都做了什么?”
付惜景还没开口,正哭着的越溪桥就一边抽抽一边说:“他说不要我和孩子了,还要把我们送给别的男人。他要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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