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显著得很。
“大嫂,”方进门就见韩温玉与韩佩玉站在门后,想来已经看见了方才的一幕。
苏希锦冲两人点了点头,方才情绪激动,下马车时扭了脚,而今脚腕处有些酸软。
韩温玉关切问询,“大嫂脚没事吧?”
“没事,”她摇了摇头,“只是方才扭了一下,应当不打紧。”
韩佩玉则道:“我扶大嫂回屋。”
说着上前,抓起她另外一只胳膊,“大嫂方才之态,令人心生佩服。若有一日,佩玉能像大嫂一般勇敢无畏,便是死也无憾了。”
这个妹妹从来话最少,整日诗书不离手,难得说句话竟然如此大气。苏希锦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
“年纪轻轻,说什么死呀活的,”她笑道,“你才十五岁,人生刚起步,今后还有无限可能。”
可这个世界留给女子的路只一条,便是嫁人生子。
她年龄到了,梅姨娘每日催促费夫人为她寻京中佳婿。费夫人倒是会问她意见,只对她心中的想法并不支持。
不是每个人都是苏希锦,她年少成名,有惊人天资,有救驾之功,这才能踏入朝堂。
而韩佩玉什么都没有,再不嫁人,只怕外人三道四倒,累及家中两个妹妹。
“可大嫂向佩玉这样大的时候,早就金榜题名了。”韩佩玉说。
苏希锦大约了解她心中想法,只觉其生不逢时。陛下有重开女官的想法,然朝廷阻力大,又忙于税改,而今分身无暇。等到陛下能一人说了算的时候,不知已是多少年后,那时她早已嫁为人妇。
“只要初心不改,一切皆有可能。”她鼓励,纵使嫁为人妇,那不一样也能考吗?
便是失去机会,还能培养下一代。
韩佩玉似懂非懂,将她的话铭记于心。
到得自家院子,苏希锦让花狸打盆冷水,正准备脱了鞋袜放入水中。却见韩温玉站在一旁未走,忍不住问道:“二弟可是还有话说?”
韩温玉瞬间满脸爆红,什么问题都忘了,只磕磕绊绊道:“没……没有了,温玉这就回去。”
苏希锦挑眉,现在的年轻人当真纯情,想当初他哥韩韫玉就不是这样子的。
表面一副正人君子,实则霸道得很。
正想着,韩韫玉就回来了,“方才在门口碰见温玉,听他说……你脚怎么了?”
“不小心崴了,有点酸,担心明日水肿就泡一下,”她不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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