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参苏大人。”御史台又有人出列。
“臣参苏大人作风不正,在惠州任职期间,流连楚馆,与男倌寻欢作乐。引得民声载道,民女争相模仿。此乃德行有亏,望陛下惩罚。”
“苏大人,可有此事?”
苏希锦摇头,“不曾有此事。”
“回陛下,苏大人撒谎,臣这里证人证言。”那御史从袖子中拿出一折书信,呈于陛下。
陛下一目十行,将信纸扔给她:“苏大人,你有何解释?”
“回陛下,”吏部侍郎韩韫玉出列解释,“苏大人去醉春风乃为公事。那醉春风的老板乃微臣故人,手中有大量乌衣教犯罪证据,苏大人前去便为打探消息,铲除乌衣教。”
别人说的话可以不信,韩大人一定能信。
毕竟没有哪个做丈夫的,能容忍妻子留恋相公馆。
得了,又一人弹劾失败。
御史台一计不成,又心生一计:“苏大人在惠州期间,接济罪臣陶家,为其孙谋生计。自古残害皇室,按罪当诛。陛下仁慈,将其流放,本意是让陶家在岭南受罪受苦反省自身。苏大人接济陶家,实乃不遵圣旨,轻视皇室性命。”
周武煦皱眉,“苏大人,此事你作何解释?”
苏希锦躬身,“回陛下,岭南山穷地贫,路途遥远,环境恶劣。当时陶某身患重病,眼看就要一命呜呼。臣一想看觉不行,陛下既然将陶家发配岭南,自然是要让他们吃些苦头,受些活罪。如果刚到岭南就没了,那不是便宜他们了吗?遂让人救助他们,以便于他们能活着受苦,更好地受到惩罚。”
“这……”周武煦轻“嘶”,这样好像能说得过去,又好像说不过去。
韩韫玉嘴唇微勾,解仪坤抖着肩膀直乐。
“那你为他们谋生计又是为何?”
“回陛下,”苏大人义正言辞,“岭南教育落后,百姓多愚昧。臣在城里开设学院,教化百姓。可找遍城里找不到几个读书人。想着陶家孙子陶醉高中举人,有一甲之资,乃真材实学之人。如此人才,虽有罪,浪费却可惜。便让他以工抵过,以脑力受罚,又能传授知识,实在一举两得。”
“他一介戴罪之身,何以能……”方才弹劾苏希锦的那御史怒眉瞪眼,这是诡辩。
“回父皇,儿臣以为苏大人此举可行,”楚王拱手出列,打断那人长篇大论,“流放岭南已是受罚,反正陶家为戴罪之身,不如让之教化百姓,将功补过。”
刺杀案中的受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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