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专注,玉指轻扬,抚上琴面之时,琴声徒然在殿上响起,带着袅袅余音,十指在那琴弦上来回拨动,美妙的声音源源不断倾泻而出。
她的轻易如云瑟呢语,如飘渺丝絮,如沉稳飒松,仿佛一折连着三叹,令人如饮仙酿,又似高山流水,带着汩汩韵味。琴声尖利,高昂,却不突兀,犹如风吹水动。
赵香娥琴艺即便不算绝顶,也绝对算得上精湛,加之她虽然面色平淡和煦,琴音却隐隐透着慷慨激昂的味道,引得听中在谈买卖的人们都不由得因这琴音而纷纷缄口,转而认真地听赵香娥弹琴。
这般精湛的琴音,似有无尽的情感。若教旁人听起来,定会赞说,即便赵香娥的琴技不是顶尖,却胜在情意真挚,再看她的年岁,能够随随便便就在指间倾xiechu这等力道,或许她真的是天赋异禀。
宁夏青愣愣地看了赵香娥一会,她也的确有些痴迷住了,随即却是垂下脸来,心知今日赵香娥的指力并不是随随便便倾xiechu来的,而是因为赵香娥此刻心绪激进的关系。
宁夏青不由得抬头看向薛绍卿,只见薛绍卿果然微有些惊诧地看着赵香娥,不过薛绍卿倒是没疑惑什么,只是愈发痴迷地看着在弹琴的赵香娥,眼神愈发忘乎所以。宁夏青收回目光,也没再看向赵香娥一眼。
赵香娥一曲已毕,厅中又陆陆续续重新开始了众人交谈的声音。赵香娥从薛副尉处领了赏,随即就站在一旁候着了。
而谭文石也重新和薛副尉身边的达官显贵们攀谈起来,顾雪松却只是应付了几句,随即点点头离开了那边,走到宁夏青的身旁。顾雪松的模样清雅高华,又从容自在,淡定温和地说:“恭喜姑娘心愿达成。”
一见顾雪松这般笑,宁夏青便心情畅然,笑着答:“多谢顾大人仗义援手。”
顾雪松在她身旁坐下来,有些严肃地说:“你倒是不用考虑谢不谢我,还是考虑考虑该怎么跟柳师傅交代吧。柳师傅费尽心思帮姑娘做出那般逼真的花,结果被姑娘就这么给剪了,要是让柳师傅知道,柳师傅恐怕会气得脸红脖子粗。”
宁夏青一脸严肃地说:“不是我剪的。”
顾雪松不解地看她,宁夏青十分理直气壮、十分无辜地回答:“是你剪的,真的。”
顾雪松眼睛微微一眯,随即转过头去,却已经忍不住笑了几声,宁夏青也笑了,用帕子掩嘴,等平复了止不住的笑意后,才终于认真地说:“虽然是公子剪的,但多多少少也算是跟我有那么一点点关系吧,所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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