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结束后,我与公子一块去给柳师傅赔罪吧。”
顾雪松假装怨恨地看了她一眼,随即认真地问:“你还打算宴席后去给柳师傅赔罪?罢了,反正我与柳师傅相熟,我一个人去给柳师傅赔罪就好,姑娘还是回家休息吧,不是病了吗?”
宁夏青狐疑地问:“你如何得知我病了?”
顾雪松叹了一口气,说:“你的脸色和平时不太一样,而且,你大概不知道,翠玉在你身后的时候,总会时不时想要伸手扶你,却又不好意思当众这么做,看翠玉这幅样子就能猜到,你八成是重病却还坚持着,所以才害得翠玉这般担心为难。”
听顾雪松这样说,宁夏青不由得咳了几声,随即觉得自己的头果然更昏沉了一点,讪讪笑了几下,小声说:“没事的,就是着了风寒,真不是什么大事。”
顾雪松的眼中却流露出不相信她的神情,柔声道:“既然有董掌柜在这边,你也可以歇一歇了,你本来就不需要把太多事情揽在自己身上,也该让掌柜独自去承担一些事情。”
宁夏青垂眸,顾雪松道:“若是你不好意思提出离席,反正我也要走了,你只要跟在我后面走就可以了。”
宁夏青笑眯眯地看着顾雪松,说:“好,但再等一下。”
顾雪松点点头,温柔地答应了一声。宁夏青对顾雪松笑了笑,随即转过头对翠玉说:“你去跟阿正说一声,让阿正现在把车里火炉先点上,我过一会就走了。”
翠玉看着宁夏青的眼睛,像平常一样点点头,眼神却忽然认真起来,随即拢着手,一边紧张地不自觉地注意着周遭的情况,一边快步退出前厅去。
宁夏青喝了最后一杯茶,而翠玉也回来了,薛副尉又吩咐人再送些美酒上来,宁夏青随即看向顾雪松,顾雪松会意地笑了笑,起身告辞,宁夏青随之其后,二人与众人作别之后,便准备往外走。
二人沿着那排成一排绿竹往门边走,就在这时,一个小厮端着酒坛子来上酒,宁夏青微微侧身以作避让,那小厮却忽然跌了一跤,还把翠玉撞倒了,那小厮手中的酒坛子直接碎了,黄汤溅到了宁夏青的斗篷上。
那小厮和翠玉同时痛呼出声,那小厮扑到地上,翠玉则是仰倒下去。
翠玉一时间脸色羞得通红不说,而且不由得“唉哟”起来,看起来痛极的样子。
那小厮手脚并用地爬起来直接伸着胳膊,重重一声把头磕到了地上,浑身抖如筛糠。那小厮瞧身量不到十岁,露出来的手指修长,估计是个骨骼极为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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