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的孩子。只是这样跪着,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翠玉尝试了好几次想要爬起来,却好像伤得很重使不上力似的,顾雪松立刻伸手搀扶,宁夏青也在一旁帮忙,这才把翠玉给扶了起来,结果翠玉还踩到了自己的裙子,差点跌了一跤。
厅中众人早已噤声向这边看过来,而被打碎的酒香也逐渐在厅中弥散开,似乎是赋散白的味道。赋散白乃是巴楚名酒,且不说本身价值几何,光是千里迢迢运到梅公郡,便已经极为难得了。这样好的酒,居然就这样碎了一大坛!
而且,在酒坛子碎掉的时候,酒汁还溅到了宁夏青的斗篷上。宁夏青的斗篷是铅白色呢斗篷,厚重而且不好洗,平日里沾了一点小污渍还好说,如今溅了这么大片的黄汤,估计是洗不掉了,只能直接扔了。
薛副尉往这边看过来,看了看斗篷被弄脏的宁夏青,看了看狼狈痛苦的翠玉,又看了看那碎掉的一大坛赋散白,再看了看众人带着看热闹的吃惊模样。
一见刚刚的宾客相欢都被这个意外毁掉的时候,薛副尉登时大怒,斥责那跪着的小厮:“你是怎么回事?怎么办事的!”
这小厮看起来身量稚弱,看起来不由得让旁人有些不忍,吓得连话都说不利索,立刻求饶告罪:“我……我不是故意的……大人饶了我吧……”
这小厮的声音如空谷幽兰,酥软人心,甜如浸蜜,让人倍感舒适,心旷神怡,既带着孩子特有的娇嫩童音,又显得极为婉转悦耳,薛副尉的脸色顿时软了三分,喝道:“还不快去给宁当家磕头赔罪!”
薛副尉随即对宁夏青道:“对不住了宁当家,下人年纪小做事毛躁,是我府上管教不严。”
宁夏青露出笑容,摇了摇头,示意没关系,那小厮随即转向宁夏青,重重磕了几下头,随即抬起脸,泪眼朦胧地说道:“刚刚我被撞了一下,结果就没站稳,是我对不住宁当家了,我真的不是有意冒犯宁当家的!”
就在这小厮抬起脸的一瞬间,厅中众人不由得发出倒抽冷气的声音,这声如天籁的小厮竟生得这般丑!
只见这小厮满脸通红肿胀,双目肿得被挤成了一条缝,脸边还有丑陋的斑点,简直是让人看了都倒胃口!
薛副尉登时大怒,指着这小厮磕磕巴巴:“你……你……”登时转口斥道:“我让你给宁当家告罪,你居然还敢找借口,这厅里可都是贵客,你居然敢诬陷有人撞你?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来人把他拖出去,打上三十板,然后丢出府去!”
立刻就有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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