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无论是不是你出银子,这一点都不会变。”
见宁夏青表情有些凝固,柳易如走到宁夏青身前,用一种长者的口吻低声说:“其实我也知道你究竟想要从这场花会中得到什么,就像顾大人所说,水至清则无鱼,所以我不想计较那么多,也不介意成全你的那点心思,但你还是别把自己搅和进来了。”
宁夏青站起身,认真地说:“既然话说到这里,我承认我的确存了私心,想要借这场花会推售‘功德圆满’。可我既然选择与柳师傅合作,自然会一直与柳师傅站在一起,无论花多少银子,无论最后输赢如何,都不会改变我与柳师傅合作的心志。”
柳易如忽然笑了起来,一笑竟笑了好半天,看向宁夏青的眼神也是变了又变,最终拍了拍宁夏青的手臂,道:“好好好,你这样把话说开了,反倒让我轻松。”
柳易如道:“旁人都说我脾气古怪,我承认,我的确有些怪癖,但我毕竟这把年纪了,还不至于不通世事。就像顾大人所言,你所想所求,无非是为了养家糊口,其实无可厚非。你如今在我面前直说出来,我反倒觉得你这人坦诚。”
柳易如目光放远,脉脉叹道:“当年柳香梵在我面前做小伏低,实则内心一直怨恨于我,是我当年着实没想到的。这让我开始极为反感那些两面三刀之人,所以我宁愿旁人把所有丑话都在我面前明明白白地摆出来。”
“你如今承认你的私心,我反倒能够信任你了,既然你非要搅和进我与柳香梵的这趟浑水里来,要与我同舟共济,我倒是不介意。”柳易如重重地叹了口气,告诫道:“但你可要提前做好准备,因为这场仗很是难打。”
得到柳易如信任的宁夏青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即不由得疑惑起来,诧异地问:“为何这样说?您难道没把握胜过柳香梵吗?”
柳易如拿起剪刀继续修剪花叶,语调平常地说:“我虽恨她,但我承认,她的确是有本事的,不过她毕竟是从我这里学的手艺,我想要胜过她还是有把握的。只不过……”
柳易如手上动作停下来,叹了口气,低声说:“用‘功德圆满’做曼陀罗花,你们外行看起来会觉得不错,但用于我们内行比拼的时候,这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宁夏青微微蹙眉,好奇地问:“这怎么说?”
“我们内行匠人做花艺品的时候,很少用成品料子,因为成品料子的软硬度、光泽感、色度色相、通透程度等等品质几乎很难与天然的花瓣完全契合,所以我们内行其实更喜欢亲自选丝织布,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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