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最符合我们要求的料子。”
“这……”宁夏青不由得垂首:“我当日看到柳师傅的手艺,只觉得巧夺天工,已经好到不能再好了,却不知原来在内行眼里,‘功德圆满’根本达不到你们对花艺原材料的要求……”
“是啊,所以说,我用‘功德圆满’做曼陀罗,便是占了天然劣势。”柳师傅忽然潇洒一笑,安慰道:“不过嘛,她的手艺是我教的,若是我与她寻常比试,倒像是欺负她,可若是我能在劣势的情况下仍旧胜她,方能服众。”
从柳易如那里出来之后,宁夏青按照和柳易如说好的那样,计划着全盘包下这场花会的费用,因此其后几天,她一直缩在华彩苑里,认认真真地盘算着成本。
不算不知道,一算下来,因为柳香梵掺和了进来,这场花会的成本从一开始的五百两一跃飙升到两千五百两。
宁夏青坐在华彩苑的柜台里头,愁眉苦脸。董子真从外面跑进来,急吼吼地告诉宁夏青一个消息,原来在整个梅公郡里,两位柳师傅将要斗法一事已经传开了!而得知当年两位柳师傅恩怨内情的人都将此场花会视作平生奇观,全都坐不住了!
宁夏青闻言直了直腰,愣了一下,随即又无精打采下去。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谭文石造的势。谭文石是怕柳师傅不应柳香梵的战书,所以先放出风声去,让人们对此期待万分,这样柳师傅就不得不答应了,看来谭文石对这场花会是志在必得。
宁夏青心中苦笑,谭文石可不就是志在必得吗。
比断了对方财路更高明的办法,是将对方的财路据为己有。这就是谭文石的打算。谭文石知道,宁夏青是想借柳易如来推“功德圆满”,谭文石如法炮制了这一手段,想要借柳香梵来推他的料子。
谭文石八成是打算为柳香梵专门定制一种新料子,软硬度、光泽感、色度色相、通透程度都符合柳香梵要求的新料子,确保柳香梵胜过柳易如。而谭文石不仅能借此让这种新料子名声大噪,而且还能打压宁夏青和宁二老爷的“功德圆满”。
这是一石二鸟的办法,比离间宁夏青和柳易如要高明多了。
董子真见宁夏青没什么精神,不由得问:“当家的,怎么了?是病还没好利索?”
宁夏青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算了算账,觉得办这次花会实在是太冒险了,实在是太贵了……”
董子真凑过去说:“当家的,其实我早就想说了,咱们干脆撤了吧,别办这场花会了。万一柳师傅输了,谭管事肯定会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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