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散播谣言,说柳师傅会输都是因为被“功德圆满”拖累了,到时候咱们的“功德圆满”就甭想卖出去了,二老爷还得因此记恨当家的。”
宁夏青道:“谭爷这般造势,也是为了让我看到他造势的本事,他既然能让斗花的风声传得这么厉害,一旦我输了,他也能把‘功德圆满’的名声彻底抹杀。他就是为了让我害怕,从而知难而退,这样,他就更有获胜的把握了。”
可宁夏青仍是直起腰来,腰杆子一直眼睛都亮了,一字一句地说:“可这场花会还是要办。如今对方步步紧逼,我们只要后退一步,对方就会得寸进尺,绝不会给我们喘息的余地。所以我们不能抱有任何偏安一隅、苟且偷生的幻想。”
况且,这场花会因为柳香梵的加入,规模一下子扩大了好几倍,能够结交到的贵人更多了,一旦柳易如赢了,宁夏青就能获得更多贵人的青睐,获得更多的立足资本,所以这值得宁夏青冒险。
而宁夏青也的确有野心,她曾发誓要获得更多的名利地位,因为她不仅要在本家的打压之下给全家讨碗饭吃,她身上还背负着宁望平与宁永达的死亡疑云,只有她登上高位,她才有揭开真相的机会。
宁夏青从账上支了两千五百两给董子真,让董子真给柳师傅送去。
她还顺便吩咐了一句:“董掌柜,你从柳师傅那里回来之后,就顺便去二老爷那边,把参股的事跟二老爷说一说,跟二老爷定下来。”她早就有此意,甚至早在她掺和进这批净缎的买卖之前,她就想过要在二老爷的作坊里参股了。
董子真一愣,问:“现在这时候,柳师傅那边的事都跟走钢索似的,咱们这时候跟二老爷谈这个合适吗?”
宁夏青微微一笑:“就是趁着这个时候谈才最合适。”
宁夏青道:“如今不仅我有危机感,二老爷比我更有危机感。若是此番输了,‘功德圆满’销不出去,华彩苑本就没有‘功德圆满’的存货,所以我们不会受到什么影响,但二老爷的料子可就彻底砸在手里了。这种时候,他比我更急,只能选择跟我抱团。”
宁夏青又说:“况且,二老爷重在技艺,而不善交际,在宁氏三位老爷还没开始夺权的时候,交际往来之事都是另外两位老爷去做的,二老爷只负责研究织造技艺。后来他们决裂,二老爷正是因为没有人脉,所以才逐渐落后于他的两位兄弟。”
宁夏青莞尔一笑:“而我可以填补上他在人脉这一方面的空白。更何况,他与他那两位兄弟不同,他身边没有得力的管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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