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平津,乃灵帝刘宏,抵御黄巾军所设的八关之一。与孟津关形成掎角之势,共扼黄河咽喉,镇守洛阳北大门。
小平津关以黄河河道为天然屏障,易守难攻。关隘依古渡口而设,过此关便可入河东温县。
不过当一日前,数百着禁军铠甲之士,入平津后,此地以易手。
很奇怪,虽同为汉军,然甲士入关,不但收缴渡河之船,更是将原本守军缴械,甚是奇怪。
直到入夜,当数十逃命之徒,光临此地,一切的疑问,才迎刃而解。
阵势摆开,团团围堵,等待许久的猎物终于入笼,安坐马背的姜麒没有执戟,也没有持刀,反而一副文人之态,笑道:“想我了否?哈哈哈,张常侍,尔等来的为何如此晚,麒在此可吹了一夜冷风……”
斗了数年,眼下终于可以手刃天下痛恨之人,姜麒心中无法言语,唯得胜者之态,浮于脸庞。
“老夫纵横官场数十年,没想最后却栽倒在你个幼子之手……”如此时刻见到刀兵于侧,张让再傻也知道将如何,当即也没有了早先的慌张,一副看破生死的样子道。
可比之张让的觉悟,胆小的宋典却没有那么洒脱,明显就是不敢相信道:“姜将军!你乃军人,该言出必行,明明是合议诛何进,为何要如此对待我们……”
“哈哈哈!为何如此,尔等把持朝政,迷惑陛下,卖官鬻爵、陷害忠良,致使黄巾之乱、羌胡入侵、鲜卑寇边,一桩桩一件件,尔等就是死十次,都不冤枉。姜某顶天立地,难道尔天真的以为会与你们同流合污否!”人之将死,姜麒也没有什么需要隐瞒,当即痛快的承认就是匡他们的。
“尔卑鄙!竟利用我等为你除去何进,如今何进死了,你再无威胁,可满意……”也看清了姜麒面目,终于明白其述求的段珪,惨笑着说道。
“哼!尔等阉宦,扰乱朝堂,今设计杀死大将军,人人当诛,难道死到临头,还敢陷害我家兄长否!”面对段珪的言语,如今人多口杂,哪怕知道实情,然知道后果的童飞却是打马出声,扬枪呵斥。
“好了,胜者王败者寇,我等愚钝中计,无话可说。如今如丧家之犬,也是自己找的。姜君侯想如何,说吧!”比之二人的悲愤,张让却看得开,或许说早已明白透彻,无话可说间准备接受命运。
“尔等为祸朝堂多年,百姓怨声载道,五马分尸尚不能解百姓之痛,然姜某不是好杀之徒,今天子在侧,麒允许尔等自裁以谢天下。”原本在心中想过很多刑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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