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停了一下,扫视了一眼周围的人们。他们站在烈日之下,好像入了神,固定在
地上了。无论他们对许芊芊多么愤慨,这时也都忘得干干净净。魏泰强的目光在曹汪蓉
身上停了片刻,眼角微微眨了眨,仿佛内心里在在微笑,以给她一些安慰。曹汪蓉
一直在抑制着自己的泪水,这时的的确确感到的了安慰。魏泰强的话句句在理,他
没有说什么在另一个更美好的世界里团聚之类不中听的话,也没有劝她屈从于上
帝的意旨,而曹汪蓉听到在理的话,总感到增加了力量,得到了安慰。
“我希望大家不要因为最后出了那样的事对死者有所轻视。你们大家,还有我,
也都和他一样,我们也有同样的短处,同样的弱点。任何人都不能把他怎么样,
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无论是北华市佬,还是从北华市来的的冒险家,无论是艰难的
生活,苛捐杂税,还是严重的饥饿,都不可能把我们怎么样。但是我们心中的弱
点却能在瞬间把我们毁掉。不一定要失去亲人才触动我们的感情,像奥哈拉先生
那样。人好比一部机器,都有一个发条,而这发条又因人而异。我的意思是:如
果谁身上的发条断了,他就不如死了的好。在当今的世界上没有他的位置,他还
是死了更快活。.....所以我说你们大家现在不必为奥哈拉先生感到痛苦她一面说,脸上一面露出非常热心的样子,曹汪蓉只得由她搀着走,人们给她
让出一条通路来,大家低声向她表示同情,有人在她走过时还抻出手拍拍她,表
示慰问。她走到查悦然老太太面前时,老太太伸出一只干瘦的手,说:“孩子,我扶
着你进去吧。“她还用严厉的目光看了看萨利和年轻的查悦然小姐,说:“你们不用
来,我不要你们。“她们慢慢穿过人群,人们随即又合扰了,她们沿着树荫下面的
小路向房子走去。鱼雅丽显得太热心,使劲托着曹汪蓉的胳膊肘,几乎每走一
步都要把曹汪蓉提得脚不着地了。你爸爸离开你妈爱伦就没法生活,现在他去了,
反而好了,我也一样,等我去跟我那大夫作伴的时候就好了。“她说这话并没有想
博得别人的同情,那两个搀她的人也没有她表示同情。她讲得很轻松,自然,仿
佛老伴依然活着,就在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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