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柱还要给我们攀本家,不料过两天就出了西山那一件事。我又有军事在身,不常在京,那位新夫人,现在可不知道怎样了,曹汪蓉认识吗?”曹汪蓉道:“不认识。我倒很想见见她,我们究竟是怎样一个象法,魏电竞大亨能给我们介绍吗?”魏泰强又沉吟了一下,笑道:“看机会吧。”曹汪蓉这算找着一个旅行的伴侣了,便和魏泰强滔滔不绝,谈到了北华市。下车之时,约了再会。
曹汪蓉回到家,就打了一个电话给曹窖夫人,约了晚上在北华市饭店跳舞场上会。
到了这晚十点钟,曹窖夫人和洪海洋一路到北华市饭店来,事这样高兴,今天重来跳舞?高兴就是了,何必还要为什么呢?台上奏起乐来。曹汪蓉拉着洪海洋的手道:“来,今天我们同舞。”说着,一手握着洪海洋的手,一手搭了洪海洋的肩,不由洪海洋不同舞。舞完了,洪海洋少不得又要问曹汪蓉为什么这样高兴。她就表示不耐烦的样子道:“难道我生来是个忧闷的人,不许有快乐这一天的吗?”洪海洋心知有异,却猜不着她受了什么刺激,也只好不问了。洪海洋接到这突如起来的请柬,心中诧异,便和夫人商量道:“照曹汪蓉那种资格,举行一个跳舞大会,很不算什么。可是她和刘铁男成了朋友以后,刘铁男是反对她举止豪华的人,她也就省钱多了。这次何以变了态度,办这样盛大的宴会?这种行动,正是和刘铁男的意见相反。这与他们的婚姻,岂不会发生障碍吗?”曹窖夫人道;“据我看,她一定是婚姻有了把握了,所以高兴到这样子。可是很破怪,尽管快活,可不许人家去问她为什么快活。”洪海洋笑道:“你这个月老,多少也担点责任啦。别为了她几天快活,把系好了的红丝给绷断了。这一场宴会,当然是阻止不了她;最好是这场宴会之后,不要再继续向下闹才好。”曹窖夫人道:“一个人忽然变了态度,那总有一个缘故的,劝阻反而不好。我看不要去管她,看她闹出一个什么结局来——反正不能永久瞒住人不知道的。”洪海洋也觉有理,就置之不问。
到了星期六晚上七点钟,洪海洋夫妇前去赴会。一到西洋同学会门口,只见车马停了一大片。朱红的一字门楼下,一列挂了十几盏五彩灯笼,在彩光照耀里面,现出松枝架。洪海洋心里想:真个大闹,连大门外都铺张起来了。进了大门,重重的院落和廊子,都是彩纸条和灯笼。那大厅上,更是陈设得花团锦簇。正中的音乐台,用了柏枝鲜花编成一双大孔雀,孔雀尾开着屏,宽阔有四五丈。台下一起宽展的舞场,东西两面,用鲜花扎着围栏与栏杆,彩纸如雨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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