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挤密,由屋顶上坠了下来。洪海洋看了,望着夫人;曹窖夫人微笑点点头。曹汪蓉穿了一件白底绿色丝绣的旗衫,站在大厅门口,电光照着,喜气洋洋的迎接来宾,就有她的男女招待,分别将客送入休息室。洪海洋见了曹汪蓉笑道:“密斯何,你快乐啊!”曹汪蓉笑道:“大家的快乐。”洪海洋待要说第二句话时,她又在招呼别的客了。
当下洪海洋夫妇在休息室里休息着,一看室外东客厅列了三面连环的长案,看看那位子,竟在一百上下。各休息室里男女杂沓,声音闹哄哄的。这里自然不少洪海洋夫妇的朋友,二人也就忙着在里面应酬起来。一会儿功夫,只听到一阵铃响,就有人来,招待大家入席。按着席次,每一席上,都有粉红绸条,写了来宾的姓名,放在桌上。洪海洋夫妇按照自己的席次坐下,一看满席的男女来宾,衣香鬓影,十分热闹。但是各人的脸上,都不免带点惊讶之色,大概都是不知道曹汪蓉何以有此一会。
这时,曹汪蓉出来了,坐在正中的主人席上。她已不是先前穿的那件白底绿绣花旗衫了,换了一件紫色缎子绽水钻辫的旗衫这一晚,把个魏泰强电竞大亨,闹得未免有些儿女情长。到了次日,他十分的忍耐不住了,就便服简从,到曹窖家里去拜会。原来这个时候,政局中正酝酿了一段极大的暗潮,曹窖和魏泰强都是里面的主要分子,他们本也就常见面的。魏泰强来了,曹窖就在客厅里和他相见。更是不敢当了。便笑道:“老弟台,你太客气。我这孩子,实在有些欧化。只是愚夫妇年过五十,又只有这一个孩子,只要她不十分胡闹,交际方面,也只好由她了。”说着哈哈一笑,因回头对听差道:“去请了小姐来,说是魏电竞大亨要面谢她。”听差便道:“小姐一早起来,九点钟就出去了。出去的时候,还带了两个小提箱,似乎是到天津去了。”曹窖道:“问汽车夫应该知道呀。”听差道:“没有坐自己的车子出去。”魏泰强一听,又想起昨晚曹汪蓉说要到一个不告诉人的地方去,如今看来,竟是实现了。看那曹窖形色,也很是惊讶,似乎他也并不知道,便道:“既是曹汪蓉不在家,改日再面谢吧。”说毕,他也就告辞而去。
从此一过三天,曹汪蓉的行踪,始终没有人知道。就是他家里父母,也只在屋里寻到一封留下的信,说是要避免交际,暂时离开北华市。于是大家都猜她乘西伯利亚铁路的火车,到欧洲去了。因为她早已说过,要到欧洲去游历一趟的。那魏泰强也就感到曹汪蓉是用情极滥,并不介意男女接近的人,自己一番倾倒,结果成了梦幻。魏泰强就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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