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到晚总想着同上面的头头脑脑交往,硬要将局里的半年工作总结发在这期杂志上,还配着局长们的照片。我马上建议师思,干脆将局长的照片同获得“武汉小姐”的照片一起印在封面上。
师思为我这恶毒的主意笑起来。
在我进一步设想局长的照片应该放在“武汉小姐”身体的什么位置时,师思发现门卫老赵的妻子领着老赵正从门口走进来。
我们正要同老赵打招呼,在离老赵更近的地方,王婶同她丈夫出乎意料地站出来,将他们截住。我问师思过不过去。师思质问我,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心理。我说自己是没做贼,更心虚。
穿过半个酒吧,师思身上的香气,让几个正陪女伴说话的男人情不自禁地扭头看过来。
王婶和老赵看见我们后,连忙将自己的配偶介绍出来。王婶的丈夫在一家酒店里当副总经理。他比王婶多了三点水,姓汪。老赵的妻子从洗衣机厂提前内退后,同几个人合伙在江大路附近办起一家婚姻介绍所,成了钱主任。
钱主任说:“这地方本不是我们这种年纪的人能来的,但经不住汪总和小王的诱惑,就同老赵来开个洋荤。”
汪总说:“我喜欢这酒吧的名字。”
王婶温柔地瞪了丈夫一眼说:“别在他们面前说这个,惹得他们肉麻。”
师思忙说:“王婶你是说我们没有往事吧,可我们有温柔呀!”
在我们笑的时候,钱主任追问:“小王这么年轻,怎么就当婶子了?”
我说:“这是同事们对她的尊称。”
他们这两家住在花桥小区同一栋楼,同一个单元,而且还是同一层楼。同他们一起的还有局财务处的牛会计。那三套房子是五年前局里买下来,分给他们的。我刚分配到杂志社时,正赶上王婶结婚,有机会去过她那新房。当时心里羡慕死了,想着自己如果能在这么好的房子里结婚,那一定比到了天堂还快活。
老赵在钱主任的影子里默默地看着我和师思。
钱主任像是极明白似的,带着一脸祝福的样子,让我们回去玩自己的,别误了美好时光。
我同师思回到座位上坐下后,有一阵一个字也没说。酒吧里越来越浓的酒香,掩盖了师思身上的气息。我们都明白对方现在想的是什么。有两次,两人的目光都在酒桌上空碰撞出声音来。
我终于打定主意告诉她,同沙莎约会的内容。开场白是说局里又要分房。师思听了立即换了一样神情。见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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