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这是城市生活的基本规则。不像黄州,只有田园风光。”
我反驳说:“你也错了,黄州是文化古城!”
师思说:“二十年前,沙莎的父母还是菜农,所以你同她的感情要容易交流。”
我生气了,冲着她说:“小市民心态。”
说完,我起身去了卫生间。
秋天雨小,武汉的排水系统似乎特别通畅。我在卫生间除了吐过一口痰以外,什么液体都没排泄。我一直不习惯公共场所的水龙头把手,哪怕是天安、亚酒这样卫生得够可以的地方,也会怀疑那上面会沾着要命的病菌病毒。每一次见到这样的水龙头,心里总要认真犹豫一阵,才能决定是否使用它。
在我发愣时,老赵进来了。他毫不客气地冲着我大声咳了几下,直到将自己的脸憋得通红。
我说:“赵爹爹,你咳的声音不对劲!”
老赵说:“很好很好!”老赵的前列腺一定有问题,但他挺能沉住气,抽空还对我说:“好好活。要是我能退回去,哪怕只有五年,我也不会是这个样子。”说着,他又咳起来。
我上去给他捶了捶背,他要我别在钱主任面前多嘴,提他咳嗽的事。我不喜欢婆婆嘴脾气的,我当然理解同样作为男人的老赵。我只是建议他去医院检查一下肺部。
还没回到桌旁,我就发现师思人不见了。通过对酒吧小姐的询问和王婶的主动通报,得知师思到外面打长途电话去了。我明白,她已经一去不回。
付完账单,要过一张发票后,我同汪总握了一下手。
钱主任不失时机地劝我,对女孩子要谦让点,不要动不动就来一通大爷脾气。
我真想问问她,在武汉有几个没有房子却成了大爷的人,也给我介绍一下。
外面的雨很大,我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正要钻进去,忽然看见师思在街边站着。没待我叫,她自己跑过来,抢在我的前面钻进车里。
司机问我去哪儿,我问师思。
师思说:“去你那儿!”
我给韩丁的叩机上留言,让他五分钟后将门打开。
五分钟后,韩丁真的将门亲自打开了。
师思望着韩丁枕头上若隐若现的一蓬金色头发,对我说:“今晚我只能住在你这儿!”
我将师思领到床上坐下,回过头来再同韩丁商量。韩丁挺潇洒地说不用回避,这样睡,彼此都像看顶级碟片一样。我骂了韩丁几句,情知他也没地方去,只好转身问师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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