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惊喜,我又告诉她这是千真万确的。
本想将她的喜悦锁定了,哪知这添足的话一出来,师思反而冷笑一声说:“不错,又提供了一次纯洁群众队伍的机会。”
“我准备腐败一次,再不腐败就没有机会了!”顿了顿后,我又说,“当然,我搞的是阳谋。”
师思马上说:“是不是沙莎告诉你的。”
我点头说:“你的第六感觉很到位。”
师思说:“如果我和沙莎不经常向你透露点什么,你比老赵都迟钝。”
我不能否认这一点,局里也好、杂志社也好,多数消息都是她俩告诉我的。有些事绝对不会在文件上出现,但从各方面来看,它们比文件内容要重要许多。
当我欲说又止的样子出现一次后,师思马上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她说:“你还没有告诉我,有什么好消息哩!”
我望着旁边的老赵说:“分房规定中有一条,只要我同沙莎搭伙,就可以达到。”
师思说:“一定是沙莎出的主意,做人事工作的,就会算计!”
我说:“别怪她!这样的算术,幼儿园小朋友也会做。”
师思突然大声说:“谁怪她了?你心疼了?”
王婶她们立即投了目光过来。
“我们这样子像是真的有那么回事。”我伸手拍了一下师思说,“你算一算,我俩的工龄加在一起是多少?”
师思将手举向空中,酒吧小姐马上碎步走来。
师思说:“给我来杯白开水!”
酒吧小姐去了又回。
看着师思面前那杯冒气的白开水,我说:“还以为要伏特加哩!”
师思说:“才不会。我要到你和沙莎的婚礼上去喝茅台。”
我说:“连我都快蒙了,你怎么就当真!”
师思说:“想不想同我打赌?你会答应人家的。”
我说:“如果输了,你就嫁给我!”
师思说:“人可以输给你,但我不会嫁给你!”
我说:“真想不通,不就是住六渡桥吗,怎么你就有那么多的优越感。”
师思一本正经地说:“听着这样的话,愈发觉得你不懂武汉,不懂城市了!看来你同沙莎确实该做一对。你是初中生,沙莎是初中老师,正好教你。我是大学老师,水平高,但教不了你!我只能教沙莎。”
我说:“这正是你为自己挖下的一条防坦克壕沟。”
师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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