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起这些字的语气。
沙莎同师思都一样,急促起来,语气吓人不说,连眉眼都会竖起来。
这也是武汉女孩普遍的习性。
下午四点,父亲在新华路长途车站打电话,告诉我钥匙已放在茶几上,门已反锁好了,家里有事,他们得急着回去。我知道这些全是因为那唇膏。下班后,当着沙莎的面,我将那支唇膏扔进锅里,恶狠狠地要熬一锅汤灌进沙莎肚子里。沙莎一点不含糊,舀了一碗汤便要喝,见这样子我又软了。
刚好这时,老赵不知为什么在门外自言自语:“谁叫我是男人!”
夜里,汪总又来乞求王婶。
沙莎让我将老赵叫上,在家里开了一桌麻将。
沙莎说这是照我母亲的意思办的,让老赵幸福一点。
沙莎的意思也对,无论在这个城市的哪儿,碰到有人叫痛苦之后,必定还要补上一句:三天没摸麻将了!
从此,老赵天天晚上必来我家,再也不同钱主任一道出门散步。这样玩了十几场。有天晚上,还没到十一点,老赵突然捂着嘴跑进卫生间。他在里面待了十来分钟。汪总这时正抓着一副好牌,豪华硬七对已听和了,他急着催了几次,要老赵快点。老赵出来时,脸上挂着一副凄惨的微笑,他对我们说:“好了,我终于可以解脱了。”一坐下,他就将一只东风放出来,并说:“汪总,成全你了,也算我积一回德。”汪总愣了愣后,还是将牌推倒和了。他正是单和东风。
偶尔过来冷冷看上几眼的王婶也忍不住笑了。
钱主任则不高兴,她起身去上卫生间,刚一进门就惨叫起来。
卫生间地面一向被沙莎打理得比镜子还要亮,此时此刻全是鲜血。
老赵得意扬扬地冲着钱主任说:“是我吐的!”
我、汪总,还有钱主任,七手八脚地将老赵送到南京路上的第二医院。大夫当即让老赵留下住院治疗。到第三天,诊断结果出来了,是肺癌晚期。医院没办法了,钱主任只好将老赵接回来,餐餐做好吃的给老赵吃。
由老赵的脸色自然想到师思。我几次叫她上医院去查一下,她都不理。从在电梯里对我说过一句话后,她又像观音菩萨像一样对我。
星期五的早上,我和沙莎在办公楼前的小吃摊上吃热干面。晚来一步的师思出乎意料地抢着将我们的钱给付了,然后说:“我若是去坐牢,请二位常去看看,记得带一碗这里的热干面。”
师思先上楼去了。我问沙莎是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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