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示意道,“虽然是上等新茶,但肯定是比不上二位常喝的,不好意思怠慢了,局里条件有限,还请别怪罪。”
“无妨,我是个粗人,喝什么都一样。” 于文龙端着茶杯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热气,呷了一口说道。
看着凉城警察局最大的领导人都要如此客气谄媚对待的对象,要说他柳子鹤心里不忐忑,那是假的。
他借着柳家老子的名号在凉城横行霸道二十多年,再加上手上握着一两个警察局的把柄,他自以为在凉城能够黑白两道通吃,但眼前的这两个男人他只听说过事迹,这次还是头一回正儿八经的打照面,却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形下。
意思意思喝了两口,于文龙放下茶杯,说道:“滕局长,这不是您的办公室么?刚才我还以为是走错了门,差点当成楼下的信访室了。”
谁都听得出他这是在讽刺柳子鹤像个无权闹事的市井小人,连他肚子里没多少墨水也听懂了,脸色不免难看了些,没等滕啸天开口就忍不住回道:“我当是谁呢,谱摆的这么大,这警察局难道还冠了姓?”
直接敢面对面跟于家的孙子呛声,若不是地位权势高过于家,那这人肯定是个傻子,否则正常人是绝对不会干出这种惹祸上身的没脑子的事情的。
很久没被人挑衅的于文龙忍不住嗤笑一声,一挑眉,说道:“有点意思。”
柳子鹤像是被鼓励了一般,坐正了身子,下巴微微扬起,眼中的得意怎么也掩饰不住。
他想起家里的老子说起于家的时候,把这个唯一的孙子说的神乎其神,如今一看,除了那一身衣服,跟自己也没什么区别。如此一想,他更是肆无忌惮了起来。
知道他是个不成器的东西,于文龙也懒得跟他废话,直言道:“听说柳小少爷是想来捞人。”
柳子鹤从鼻孔里“哼”出一声:“没错,手底下的几个弟兄惹了点小麻烦,这错也认了,关也关了,现在还不放人,我这个当老大的总得讲义气不是?”
他说得还挺有道理,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意思是说警察滥用职权,而他只是一个无辜的老百姓。
于文龙撇了撇嘴:“那柳小少爷知道他们做了些什么事儿么?”
“听说了,好像是吃夜宵的时候跟邻桌起了点争执。”柳子鹤大喇喇的坐在那儿,唾沫横飞地说道,“我也不是不讲道理,我手底下的弟兄我知道,这喝了酒他们肯定是脾气不太好,关是应该的!但是没出什么大事,关个24小时也就够了吧?可谁知道这一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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