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五天了,也没人通知家属处理结果,这算个什么事儿?”
惹了不该惹的人,关几天受点罪是肯定跑不了的,这柳子鹤倒也真把自己当成个良民了,跑到新上任的局长面前耀武扬威谈规矩。
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他靠黑吃饭,不会不知道滕啸天是靠关系上位的,现在把他当软柿子捏,这种行为无异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于文龙想到这里,心里不免觉得好笑。
他掏了掏耳朵,抬手打断了他的话:“还是闫局长在位的时候,柳小少爷您的那些弟兄们惹的祸可不老少,正儿八经按24小时计算的有几个,要不要现在调档案摊开来数数看?”
“这……”柳子鹤顿时哑了口。
于文龙抬起一条腿搁在另一条腿上,手臂支着红木椅把手看向他:“不过没看出来,柳小少爷还是个重兄弟情义的。”
柳子鹤一看他像是松了口,立刻接上话:“是啊,手底下弟兄们可都看着我的呢,我这也是不好做人啊,万不得已,我不会这么贸贸然的大晚上来找滕局长放人是不是?”
于文龙看他嘴皮子说得挺溜,给个台阶就能从楼顶下到地下室的架势,也敛了眉色,刚才的随和气息一扫而空,目光锐利暗沉的盯着他,看得他心里直发毛。
“怎……怎么了?”
“柳小少爷,你今天过来,不知道柳先生清楚么?”
一听他提起家里的老子,柳子鹤变了脸色:“你这是威胁我?”
“怎么能算是威胁呢?”于文龙把玩着手里的茶杯,说道,“不瞒你说,你的人惹了我身边的这位,多关几天也是他的意思,跟滕局长无关。既然你今天找上门来,觉得你们柳家丢了面子,不如叫柳先生过来,有什么事我们当面谈,如何?”
柳子鹤明显有些虚了,但身后的弟兄们还看着,他拉不下面子示弱,只能梗着脖子说道:“一码归一码,这事跟我家老子没关系,别老搬长辈吓唬人!”
这话更显得他幼稚和无知,怎么听都像是一个孩子迫切的想离开父母的庇佑独当一面。
“大概我这个在部队里混迹的跟柳小少爷在某些观念上不太一致,既然双方谈不拢,事情还是趁早解决了好,省的太过于叨扰人家滕局长是不是?”
于文龙瞥了一眼一直默不作声的滕啸天,后者一个激灵,点头如捣蒜。
柳子鹤没想到自己的死缠烂打对他们不管用,看样子如果要保人,他们提出的解决的办法只能是叫家里的老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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