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的所属不平均的时候,多的是地主,少一些的叫富农,可怜的叫贫农、雇农。如果一种东西是平分的,这种东西的内在魔力就会下降,直至消失。从大趋势上讲,如今的农民是职业了。
农民一词的内涵发生了变化。
只是这变化还有待于被清晰、被认识。
如今的政策是“亡羊补牢”,比如“小城镇建设”和“新农村建设”是矛盾的,“小城镇建设”是缓解大城市的压力,因为大量农民工进城;“新农村建设”的用意也差不多,把农民再吸引回到土地上。这一政策不太起效果,因此又在城市打造“新农民工”形象,给一些优秀的农民发城市户口,让农民工孩子就近上学。
《高兴》这本书预示了这种矛盾和尴尬,但麻辣味再浓呛些会更好。
关于“质疑”
一个作家如何“质疑”,暴露出他自己很多东西,学识,眼光,心胸,见识还有见地,还能见出品位。
质疑有三种:
1.一个人真的不明白,学生问老师的那一种;
2.对常识的卖弄、显摆,如十万个为什么那种,在科普范畴。
这两方面是一种,不在文学范畴内。
第二种是看出了,看见了,看着了,被激怒了。持这种质疑的人,一定要提醒自己看得够远吗?自己近视吗?十年之后,五十年之后,自己的看法如何呢?
社会的规律是大势,怎么往前走是“天定的”。
一届能力强的**让人们欢欣鼓舞;一届能力弱的,手忙脚乱的,不断亡羊补牢的**让人们垂头丧气。从本质上说,这两种情况是一回事,人们的欢欣鼓舞或垂头丧气都是“当局者迷”,都是“身在此山中”。
一个优秀作家的激动或沮丧不应该在这里。
第三种质疑是科幻小说式的,自作主张,异想天开,漫天要价。
还有质疑的基础问题,就是站在什么立场上质疑。
古希腊有一个哲学家习惯睡在一个大瓦罐里,亚历山大大帝知道了,去问他:“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哲学家睁开眼睛说:“万分感激,请您移开一步,不要挡住我的光线。”
有人解读为,这是哲学家的智慧,光线不是皇帝能赐予的。
有人读出不畏皇权。
这两种解读都内含着质疑。其实,哲学家在这件事上想的一点也不复杂。除了不要挡住光线,他没想别的。
我们有不少“解读”都存在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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