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是他的血气。
“你不要死。”意阑珊将他抱在怀中,我知你有未尽之言,就算天下人都疑你,我也不会。你醒来,全部告诉我。
东彤仿佛有感应般眼帘微颤,她将他抱得更紧。
“我知道以前每年先帝生辰你献的礼都是亲手所做,知道太后稍有病痛你就云缠着太医,知道陛下犯错五次里有三次是你顶替挨罚,知道你是真心喜欢过我.”意阑珊双目一热,“我也喜欢你。
怀中人缓緩睁眼,从来清冽的眸色主满是疑惑。不等他有力气开口,禁军已团团包围此处。
意阑珊将东彤安置好,拖着伤腿只身出去。
东宁战袍未解,一身戾气:“若不是朕太了解意大人,怕会认为你有意窝藏逆贼。”“陛下明鉴,匿名密报并非凑巧,城外良王军马更无道理毫不动作,一定还有未解之谜。陛下再容他一点时间。”
“好!朕便在此听他说。”
少顷,东彤的声音从桥下幽幽传来,却道:“我没有苦衷。过往种种,皆是本意。”意阑珊听罢面色煞白,东宁更是止不住浑身颤抖:“好一一个皆是本意,简直死不足惜!
“陛下!”她强行跪下,腿侧伤口里白骨森然,“陛下这些年心中的苦,我一直感同身受,故此知道若就此失去良王,陛下将永远难安。我毕生所望与陛下的并无不同,只盼家国太平,陛下与他,都如从前安好。陛下三思!
东宁哑然,急垂眸掩饰,冷哼:“说来说去不都是让朕赦免他?此等深情,莫非意大人亦苦恋他?你难道忘了,你做影卫,一世不能嫁人。”
“你不能.......
身后传来虚弱的嗓音,是东彤步履蹒跚地冲了出来:“他说...你不能什么?”她到这时仍眉目淡然道:“我一世,不得嫁人。”
东彤气急攻心,一口黑血从嘴里直喷出来。
几乎是同时,意阑珊和东宁冲上前拥住了他。
“怎会如此严重?”东宁先前所有的镇
定冷酷,在眼见胞弟濒死的模样时化为乌有,“你为什么就是不服输?你明知道只要你肯坦白,我就会既往不咎!”
“阿兄,若我执意什么都不说,......会杀我吗?”
这句问话倾尽东彤最后一一丝气力,他的头软软垂下。
东宁厉声传唤太医,忙掏解药,他手抖得喂不进,意阑珊就连忙接过。尽管东彤咽得少吐得多,微弱气息终是稳定了。随身带着解药,是东宁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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