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最令她钝痛。意阑珊别过头:“我没有。”
东彤拊掌大笑:“恼羞成怒了?终于放弃策反本王了吗?跳崖救人也好,掩护本王也罢,每每你因他而被迫对我表现的那些虚情假意,我只觉得令人作呕。”
他振振有词,说着扶保正宗才是大义,其余一切野心之辈皆是乱臣贼子,为首的便是结党窃国的东宁。
意阑珊陡然扬手,垂于男人脸侧的金丝流苏随着数根鬓发,齐齐而断。
他颊边有伤口细而薄,不见红。
东彤用指尖轻捻,轻叹:“这才是我认识的意阑珊,顽固至极,愚忠至极。你选择东宁,我从没有怪过你,只是看在过去七载情分上,你当依我一事。”他目光灼灼,“此战避无可避,纵来日舍了这身血肉,我也决不会再退让一望君,亦然。”
翻天覆地,心神俱碎。她和他,他和他,都回不去了。是她存了妄念,以为凭一己之力能悔棋重来。
看究笋山雨欲来风满楼(良王一改荒唐,领了正三品户部侍郎一一职。
他数次赈灾有功,民间呼声渐高,偶有几回天降异象,竟还流出真龙未归位的说法。
光是曲氏,尚不足以撼动根本,但若加上良王兵马,胜算至少能有五成,曲长丰到底不等了。
万寿节,群臣进官向皇帝祝寿,曲长丰联合东彤发难,持先帝遗记,言辞凿凿要除佞邪,迎真皇归位。
这是一场双方谋划多年的硬战,若不是常面带事先得了图名密报,怕不能将页王的用兵算无遗策。
禁军很快占了上风,意阑珊,以身诱敌,量上连中周刀后反情了曲长车、交邦后发。
奔侧殿外围。
这边的形势越发一边倒,逆党尸横遍野。东彤半身染血,面色乌青,以长枪勉强支地,已无战意。
包围他的禁军不敢轻举妄动,见意阑珊来,直让出一条路。
意阑珊直身而上,在众人都以为她会给出最后一击时,她稳稳地架住东彤,带他突出重围!
“为.....”.
“你中毒了,不要说话。”
她看清步兵身后全是机弩手,战中用毒,本不在她和皇帝制定的计划中!
宫内混战,她不能硬闯,只好将毒发昏迷的东彤藏到旧宫里。
意阑珊顾不上腿伤,撕开他的衣衫,将细如牛毛的毒针一根根吸出后再逼出毒血,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他都越来越僵凉。不知何时下起雨来,寒意入骨,萦绕鼻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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