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长也来至载物马车前,便转头吩咐邻近的兄弟道:“阿周,你带小章小武去那林子里碰碰运气,便是不能捉些小兽,也看看能否采摘些来。”
“好。”先前那回望凌夜的护院点头答应,随后只向同侧的小章和小武一扬脑袋便率先策马转后,带头朝那方遥遥在目的林地奔驰过去。
哒哒哒、哒哒哒……
见三位马逞人意,伍长也不由会心一笑,遂直接翻身下马,而后只轻轻一拍马儿侧颈便不再管它,直步向右前方的那颗大树走去:“来两人挖坑设灶,留两个例行看管。”
其人话音刚落,便有一人不愿下马:“鞥?”
“鞥?”另一人更不想动手,也转头示意对面的二位。
“服了……”那两人实为无语,便一脸鄙夷的下马跟了过去。
pia!
好一声响亮的马鞭,却是那马上二人扬鞭就甩,好不正经的一出行径,非但惹得两位下马者回头作踹,也引得几个家丁欢然大笑起来。
当更后方的凌夜走近二里地境时,早有车夫将台梯放到第二辆座驾一侧,那家主员外也在仆从的陪同下来到这里,遂见内里的丫鬟趁手将门帘掀挂起来,便扶着那小姐走出车厢。
“看你这小手冻的。”那员外着手接住女儿红彤彤的小手,虽将她轻慢搀下,却也免不了心疼和无奈:“早是让你带上围毡和手暖,却偏是不听,还嫌披裘过重,穿上去像个熊崽,我看你这一路是否只凭那三张皮毯就可渡过。”
他女儿方要皱起眉头,那丫鬟便是不依:“诶呀老爷——却是哪壶不提开哪壶。还不怨你,若在马车里治上茶炉,小姐便是只有披帛缠身也受冷不得。”
“啧!”那员外转头嗔去,纵是心中不满,也是待她下来之后才往对方的脑袋上拍打一下:“甚么叫做披帛缠身?你这妮子整日里口无遮拦,下次再若这般齿语轻薄、秽言满口,我便将你卖进烟花巷柳,看你怎个说道。”
“鞥~~”这丫鬟好是抚着脑袋干拧巴,却是转身向小姐求情:“小姐啊~~”
哪知,连小姐也是翻出白眼,却是直接动身去往大树下:“便是将你卖去,我也管不得你。”
“哎呀小姐!”她慌忙追去搀扶对方,倒也低头认错:“夏奴好心为小姐开脱,小姐却是不管夏奴死活。”
小姐满怀无奈,多是摇头一叹:“唉……”
有见于此,那员外和仆从也禁不住摇头一叹,便也迈步跟去,只是言不由说:“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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