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去了皇帝的御书房,如此这般,如此那般的一说,次日,那使者便被请到皇帝的面前。
正初帝病得厉害,药石无用,太医们也都束手无策,这才病急乱投医,这才想到了花溪的姚神医。
萧呈的病来得诡异,南齐朝野众说纷纭。
有人说,是娴贵妃所害,她在自请出宫前,在皇帝的杯子上抹了药……
又说,其实那药不是一时的,早就种在皇帝的饮食里了,那娴妃是真狠,爱了皇帝多少年,就恨了多少年。
更有甚者,说皇帝不是生病,而是中毒,那毒药的名字,叫“金闺客”,擦在身上会长风疹,服用下去,就是慢性自杀。
使者说得唏嘘,跪请大雍皇帝开恩。
自齐国退兵恒曲关,萧呈便下了和谈书……
裴獗也亲口点头,答应十年内,两国无战。
不打仗了,民间商贸往来也频繁,大家就是友邦嘛,使者认为,皇帝没有必要,也不可能阻止一个民间的大夫,去齐国为皇帝看病。
他还说,“世人都说雍帝大气,不拘小节,胸怀宽广,应当不会……计较这点小事吧?”
使者是哭着回国面圣的。
那大雍皇帝他大气是大气,就是大的地方跟旁人不同……
对给齐君治病的事,十分小心眼。
他限制姚儒来齐,这不是要看着齐君死吗?
半个月后,那使者再次来到新京。
不过这次她没去花溪找大夫,而是入宫面圣。
他带来了齐国的特产,还有齐君的礼物……
不是金银珠宝也不是古董田产,而是一幅“稚子图”,那画上的孩儿坐在书斋里,目光专注而好奇,小手轻轻抚着一本摊开的书籍,阳光透过半掩的窗棂,洒在他稚嫩的脸庞上,文房四宝,毛笔斜倚,那分明是齐宫的模样。
使者说,“这是齐君病中,亲手所绘。敬献大雍皇帝。”
裴獗那天在御书房里坐了很久,画像被他收在书房里。
直到后来的有一天,瑞宝不小心翻开,笑着问他。
“父皇为何要偷偷藏儿子画像?”
“这是哪个画师所做,惟妙惟肖,技艺精湛啊!”
“噫,这里……”
落款有萧三的字。
子偁。
裴獗笑了笑,用手捂住。
“走吧,陪你母后吃饭,说说你的功课。”
一听功课,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