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的行为,即,依赖对方为这五十套礼服付款,而加班加点并且另外雇佣了几个徒弟,这种行为仍然是属于信赖损害(d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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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他们付出的努力,应当得到补偿/赔偿。
严肃不愿意将这些不诚信、赖账的人进行诋毁。而且,这种生意上的恩恩怨怨,是很常见的。
我们在DNA里面就存在着一个先天的缺陷,虽然这看起来与我们的直觉相反——对善的冷漠、不追求,对恶的不敏感。
我们天生对恶没有强烈的负疚感,对行善天生的迟钝。
如果我们被放到恶人的位置、场合、时机,我们是很有可能跟他们有一样的行为。
把一个已经不能转的微波炉,卖给了一个收废品的人,这在绝大多数的人眼里是一个“小恶”,对一个我们恨恶的人,心里面把他/她杀了千百次,这对很多人来说根本算不上“恶”。
我们的心中常常有着这样的、隐隐的恶的冲动,而且还对作恶有着某种得意忘形的快感。
但是,这个收废品的人回去之后,有可能遭到他的妻子的嘲笑,让他们之间的感情裂缝更恶化,或者在回来和你理论的路上遭到电动车的撞击而必须去医院,花了几百或几千,你就知道,微不足道的“恶”的后果可能如何。
我们大多数时候预见不到恶的结果,或者只预见到恶的抽象结果而预见不到恶的具体结果,而我们的内心对这种恶没有足够的警惕、足够的敏感。
这也是为什么我们需要道德律,需要他人对我们进行道德的训诫、法律的约束。
而如果法律不存在了,那么道德律只会对“君子”有用,对坏人无用。
所以,严肃一致秉持着法律超越一切,也应该超越一切的理念。
对于这个顾客,他认为,就应该惩罚他的恶意。
在合同法中,只要是存在恶意(比如欺诈),就应该加大惩罚的力度,要求其赔偿间接损失(至少是部分间接损失)、惩罚性的损害赔偿金。
严肃接了这两个案件之后,突然某一天又遇到了谢廖夫。二人进行了一番长谈。
第三节“宰白鹅”案件的审理;严肃和谢廖沙的畅谈
在严肃处理妥当两个合同法案件之后,龟县令有意让他署理瑷珲司法事务,但是按朝廷规矩,虽然典史是“不入流”的官吏,但是需要经过吏部铨选,由皇帝签批才能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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