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瞧着棋盘,又抬头看了看顾雪松,认真地问:“那公子准备在哪里落子?”
顾雪松不答反问:“姑娘觉得呢?”
宁夏青自信一笑:“我是真的不懂棋,但我觉得,既然棋局残酷,那与其苟延残喘,不如壮士断腕。棋当如人生,洒脱取舍,敢作敢当。”
顾雪松微微蹙眉笑了,嗟叹道:“宁姑娘果然是豪迈心性不改。”
宁夏青与顾雪松二人密谈许久,白昼渐渐辞别了今朝,暮色于空寂的庭院中合拢,宁夏青终于准备告辞了。
在她准备离开之前,顾雪松忽然问:“姑娘的车夫今日也来了吧?可否请他过来一坐?”
“公子为何要见阿正?”
顾雪松平静地说:“当日救命之恩,还未曾好好感谢过。姑娘与兄台虽然不介怀,我却不能就此心安理得。”
顾雪松话音未落,观棋已经去请阿正了,宁夏青也只好在原地等。很快,阿正就进了院子,往屋子里走。宁夏青坐了半晌,双腿已经有些酸软麻木,实在有些顶不住,心想顾雪松反正也只是跟阿正说两句话,自己本来就要告辞,现在起身也不算失礼,于是便站起来舒展一下双腿。
然而她高估了自己,她的双腿已经完全没了力气,站起来的时候才惊觉自己已经根本站不稳,匆忙间身子一歪,打翻了身旁的棋盘。
瞬间,棋子纷纷滑落,在地上敲出清脆的响动。
顾雪松修长的手指已经抓住了她的胳膊,顾雪松即便已经穿的这样厚,指尖却仍是有些冷,抓着她的胳膊低声道:“小心。”
看着纷纷上前的观棋、翠玉和阿正,宁夏青不由得脸一红,小声说:“没事的,是我失礼了。”
顾雪松已经松开了她,皱了皱眉瞧她,忽然问:“姑娘是不是伤到了?”
“嗯?我……”她下意识就想要否认,她不明白顾雪松是怎么看出来的,但在棋盘翻落的时候,棋盘的尖角的确撞到了她的后腰,只不过这个位置太过私密,让她不好意思当着顾雪松的面说出来。
顾雪松自然不会追问女子的伤势,却似是已经了然,转头吩咐道:“观棋,去给姑娘拿药膏来。”
观棋取来了药膏,将宁夏青和翠玉引到一间雅致的小屋内,随后关上了门,让这对主仆自便。
翠玉去拴上了门,替宁夏青褪下衣衫,轻声惊呼道:“天呐,淤了好大一块血!”
宁夏青看不到自己的后腰,便说:“真的很严重吗?我看不到,你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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