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让我感觉一下。”
翠玉依言轻轻摸了几下,宁夏青这才感觉到,自己是真的撞得很严重,只听得翠玉在她身后念念叨叨:“姑娘自小就是这样,动不动就撞到自己,身上的淤青常常多到自己都没发现,老太太和太太常嘱咐姑娘走动时要小心,姑娘怎么还这样不小心呢?”
“我也不是不小心,只是坐了太久腿麻了,所以没站稳而已。”
翠玉轻声埋怨:“姑娘既然知道自己腿麻了,站起来的时候怎么不扶一下呢?”
宁夏青深感理亏,只好小声说:“反正……反正只是淤青,很快就好了。你可千万别把这件事告诉老太太和太太啊!”
翠玉一边替宁夏青抹药,一边说:“姑娘疼不疼啊?觉得舒服点了吗?这药膏好厉害啊,感觉凉凉的,又很香。”
宁夏青的确觉得淤血处舒服了一些,撞到时的剧烈痛感渐渐消失了,嗅着那味道说:“会凉是因为薄荷,至于这个香味嘛,好像是很多种花香混合在一起了,我只闻得出海棠与荷花,剩下的我就闻不出来了。”她暗暗想,估计只有阿正的鼻子才能分辨得出这里面的每一种花香吧。
宁夏青不好意思在顾雪松的地方耽太久,便催翠玉:“抹一抹就行了,咱们快点走吧。”
翠玉有些不愿意:“可是如果不现在就把淤血揉开,等到回家的时候肯定就青了。”
“青了就青了嘛,很快就会好,这里毕竟是那位公子的独居之所,白天里还好,可眼下天要黑了,我实在不能再待在这里了,还是快走吧。你先去把药膏还了,我自己穿衣裳就行,咱们尽快离开这儿。”
翠玉无奈地拿着药膏离开,宁夏青独自穿好了衣裳,刚刚穿好衣裳就传来了敲门声,宁夏青心想,一定是翠玉还完药膏回来接自己了,于是走过去打开门,看见的却是依旧拿着药膏的翠玉。
翠玉一脸庆幸地说:“观棋说,阿正和顾公子下棋呢,咱们一时半会是走不了了,所以让我来给姑娘多揉一会。”
宁夏青十分惊讶:“阿正和顾公子下棋?”
“是啊,我还偷偷瞧了一眼,他们像模像样的,好似棋逢对手了似的。瞧他们的那架势,咱们可能真的一时半会都走不了了。”
宁夏青只好耐着性子,由着翠玉揉到淤血浅了为止,然后拉着翠玉一块,好奇地去瞧阿正和顾雪松下棋。
宁夏青喃喃道:“我从来不知道阿正会下棋。”
翠玉道:“我见过阿正和谷丰大叔下棋,有时候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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