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满意。你呢?”
不知为什么,我像报复谁似的。我说:“阴谋得逞了,还不满意?”
沙莎说:“能这样想当然好。我同牛会计说一下,明天抽空过去看看。”
沙莎走后,老赵对我说:“你找了个了不起的女人。她有点像我家的老钱。”
我搞不懂他这话是褒还是贬,便说:“搞人事工作的,个个貌似深沉。”
这天下午下班时,主编老莫让杂志社的人都别走。大家先去圣诞酒店吃晚饭,然后又让师思选了往事温柔酒吧泡吧。大家乱纷纷地坐了半夜,只有主编老莫一个人高兴。到买单分手时,师思没有同主编老莫一起乘出租车走,弄得主编老莫也不高兴。他真真假假地说我们都是狼心狗肺的家伙。还说等杂志社自己有钱了,像“猫头鹰”那样自己盖楼买楼,看谁还敢不卖他的面子。
师思自己叫了一辆“电麻木”往六渡桥方向走。我依然是徒步回住处。半路上,沙莎在我的叩机留了一条言:玩得开心吗?还没到住处门口,老远就看见窗户里灯光通明。等到我开门进去时,发现师思已和衣躺在床上。韩丁见我回来长吁一口气,说自己正不知怎么办好。我上前拍了拍师思的后脑勺,师思没有睬我。我只好挤到韩丁的床上。
师思照例天一亮就走了。
除了留在被窝里的体香,我连一句话也没捞着。
我出门时,韩丁递给我一只红包,说是祝贺我结婚了。
我收过红包后再告诉他,我无权将这房子百分之五十的使用权送给他。
见到沙莎时,她出乎意料地说:“你有些忧伤!”
我一愣后才回答:“已经到了围城门口,当然有反应。”
沙莎难得一见地笑起来:“这几天你可以好好享受世纪末的感觉!”
我突然发现沙莎脖子上没有戴丝巾,浑圆与白嫩的肌肤让我有史以来对她心动了一下。
走进办公室后,我只来得及朝师思看上三眼,主编老莫就出现了。他一说话,满屋的人都能闻见从那张嘴里冒出来的热干面气味。
主编老莫说,提前开个编前会。
大家赶紧起身纷纷往自己茶杯里倒开水,然后,女孩们又拿出抽屉里的小镜子,将自己的眉毛与嘴唇重新伪装一遍。在这个过程中,女孩们马上发现师思的化妆品又换了品牌。主编老莫和我作为男人,对女孩在办公室里的这些特权,总是极有耐心地欣赏着。女孩有的拿过化妆品,有的将师思扯到窗口,捧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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