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深,她能撑到哪一步,她不确定。那人若真从此处坠崖....她总得去一探究竟。
急坠间山风呼啸,余光瞥见石壁一处崖洞,她袖中铁爪飞射而至,借力提身,转瞬人已到了洞口。
却是双脚落地的瞬间,一抹寒气直逼喉管!
“....长枪的另一端紧握在一个男人手中。
他右腿受了伤,虚弱地倚在石壁上,浑身警戒着,唯双目圆睁,像是从未想过会在这穷山恶水处,狼狈不堪地与她重逢。
意阑珊率先反应过来,音色铿锵:“良王殿下,属下......
“奉皇兄之命前来寻我。”他哈哈两声,扔了手里的枪,“意阑珊,几年不见,你会说的还是只有这句吗?”
意阑珊动手为东彤包扎,而直到将他和自己拴到一处,她才生出劫后余生的忧心。
边关三年历练,东彤早非少年身形,意阑珊带重伤的他上去,多少有些冒险。遂将腰间绳索扣得更紧,手臂从男人左肋穿过紧环住他。
“属下带殿下上去。
“哦?意统领可不要勉强。”
仿佛为了印证这话,上攀时他整个人都挂在她身上,一阵邪风后二人纸鸢般被吹了出去。眼见回拍崖壁,意阑珊腰身一折,将自己垫在东彤身后。
砰的一声闷响,山石恋宰抖落,而她埋进了一个异常宽广的怀抱。
意阑珊抬头,见东彤看她的眼神从震惊到不解,从愠怒又归于平静。
“意统领好歹是女子,叫本王这身筋骨一撞,焉有活路?凡皇兄旨意,意统领总是粉身碎骨也再所不辞。”
如果我说,并非为陛下旨意呢?最终意阑珊还是选择了沉默。
甫一登顶,即有亲信分别,将他二人团团围住。意阑珊远隔人潮遥望,东彤自始至终没有再回首。
良王伤势不轻,回京的路走走又停停。他受伤起居需人照顾,同行没有女眷,最后落到意阑珊头上。
东彤折腾了她几日,大抵觉得没意思便作罢。倒是意阑珊体贴地找了个良家女子,而这一服侍便出了状况。
那女子半夜爬上良王的床,被意阑珊抓了正着。
意阑珊一拉一拽间,她就跌得灰头土脸,再从意阑珊淡漠的眼,看到她覆了银甲的手,当场哭晕过去。
后几日良王亲信都在议论,那个腰肢宛若杨柳的女人多么风情瑟瑟,良王为何不要。
东彤哪屑与这群莽夫为伍,嗤笑:“少废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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